人。”
“本官只是途经贵地,在街坊之间听闻蔡玉媛之案有疑,故而差展昭法场阻刑,还望大人见谅。”
“这蔡玉媛当堂画供,罪证凿凿,岂能有误?”
陆小凤微微一笑,道:“那为什么这蔡玉媛的婆婆这个时候仍会替她喊冤?”
“这……”
“既然有疑,人命关天,自然还是慎重为宜。”
“是。”
“还是将人犯提回重新再审为是。”
“下官遵命。”
法场围观百姓见事有变数,也都渐渐散去。
而陆小凤一行人便也跟着宣大人回转府衙。
陆小凤回去就直接坐堂审讯,一点儿时间都不想浪费。这就叫兵贵神速,打也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望大人替民妇申冤啊。”
“你且慢慢道来,你若当真有冤,本官自然为你申冤雪屈。”
“多谢大人。”
当下,蔡玉媛便将案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道出,自己本是状告那陆文才夜闯家中后园打死长工刘大,不想到了府衙竟然原告变被告,最后竟至判下斩首之刑。
小凤姑娘听到后来,终于搞清楚了,这个案子不就是那个《古琴怨》吗?清正廉洁的知府大人因为是个大琴痴,最后为了一把千古名琴焦尾琴枉顾律法,视疑而不究,最后落了个身首异处,实是令人唏嘘不已。
至于那个什么陆文才的就可恶之极,哼,见别人长得漂亮就有了非分之想,竟然不管人家是有夫之妇,便遣人上门做媒,求亲不成就生歹意,根本就是人渣。
“你既然冤枉,又为什么要当堂画押认罪?”
那蔡玉媛闻言,面上顿时露出激愤之情,“只因民妇当时若不画押认罪,婆婆就要被人活活仗责而亡。”
“你与那宣知府有仇?”
“无仇。”
“有怨?”
“无怨。”
“他贪恋你的美色?”
“没有。”
“既然都没有,那宣知府缘何非要如何相害于你?”
蔡玉媛道:“起见民妇也不明究里,可是后来却是懂了。”
“懂了?”
“是。”
“懂什么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有何珍奇异宝让人觊觎?”
“谈不上什么奇珍异宝,不过是家传的一具焦尾琴。”
“那宣知府是操琴名家?”
蔡玉媛点头,“是,当日我丈夫上京赶考之后,知府大人曾经以重金到府中欲买琴,却被我坚拒。”
接着,她说了当日种种。
陆小凤默默无语,这世上之事有时便是如此。
恐怕那陆文才敢如此胆大妄为也是因为不知从何处得到了消息,知道知府对刘府的那具古琴有意,这才敢当堂诬陷入人以罪。
而那宣知府大概也是应了正瞌睡便有人递枕头,两下一拍即合,才会有今日冤案发生。
人心啊……
不久之后,那王婆也被展昭给拎回了府衙,直接扔到了陆小凤的脚下。
那王婆看到坐在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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