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头,想摸又怕给弄脏了。
这色儿,真艳!
“托朋友弄的,确实不容易。”杨建国随口回了句。
车座下头带着钢戳,那就是正儿八经的东西。
谁也挑不出毛病,没啥不能说的。
“傻柱,人建国买车你傻乐啥?”许大茂咬着牙刷,站门洞里冷嘲热讽。
傻柱一个回头,盛水的缸子砸了过去。
哐当。
缸子在地滚了几下,水洒了一地。
躲进后院儿许大茂隔着院墙吆喝:“傻柱你有病吧?”
傻柱昂着脖子吼道:“你他娘才有病呢!以后再叫我傻柱,我他娘的弄死你。”
“嘿~你还来劲了!”
许大茂又从门洞出来了,横着脖子说:“你弄死我,来,你…”
傻柱抓起一脸盆,握在手里就朝他跑去。
许大茂吓的也不嘚瑟了,神色惊慌的喊了句“你大爷的,你玩真的”就跑了。
“怂样!”
傻柱捏着脸盆,冷着脸朝后院儿喊道:“许大茂,再让我听见你乱叫……试试。”
傻柱这话是跟许大茂说,也是在跟院儿里老少爷们说。
人现在不乐意让叫傻柱了,谁也不成。
“以后您觉着我亲,叫声柱子。不乐意点个头‘嗯’一声也成。”
“傻柱可不兴再叫,谁叫我跟谁急啊!”
手里攥着铁盆,傻柱乐呵的跟大家伙讲明白了。
就是他那架势。
大有谁敢咧咧,大脸盆呼你丫的趋势。
众人还不点头应和:“应该的,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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