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在故意激怒她,宁可死,都不想跟自己有半点牵扯。
毁灭,满脑子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要毁掉。
只有弄坏姐姐,在如此圣洁无瑕的人身上深刻的留下自己的印记,拉扯着她坠落到自己的深渊里!
彻底的毁掉,她才能真正的属于她。
永远。
“姐姐知道吗,人和花儿其实是一样的,茎刺太多,就需要被修剪。”
“这也叫美丽的惩罚。”
季知楚扬起了在林清晚照片上学到的那种微笑,和煦如春风,但虚假。
她拿起了一旁的剪刀。
“季知楚,你、你冷静。”
冰凉的金属感贴在脸颊上,季之欢不受控的打了个冷颤。
季知楚的手指素白如玉笋,握持着剪刀的手看上去骨节分明,整个人的姿态有一种莫名的斯文儒雅感。
她一下一下地用尚合在一起的剪刃拍着季之欢的脸,调侃着明显变得有些害怕的人儿:
“姐姐刚刚不是还很淡定的推测说我会杀了你吗,现在怎么怕了?”
季之欢紧咬着唇,虽然紧张感已经盈满了心头,但她逃不了。
她目下能做的反抗,就只有沉默。
顺着脸庞滑到秀美的脖颈,细腻的肌肤被冰冷锐利的尖端一寸寸的路过,季之欢一言不发,额上已经逐渐爬生出了冷汗。
“姐姐,我爱你啊,怎么会舍得杀了你。”
停住了动作,季知楚微微俯下了身子,在姐姐的唇角落下了一吻,安慰道。
但如此热烈至诚的爱意迎来的是沉默。
良久的沉默。
季知楚重新半蹲下去,右手摆弄着剪子开开合合,然后将季之欢的衣襟下摆扯了起来。
咔嚓、咔嚓、咔嚓…
“嘶…”季之欢倒吸了口冷气。
就要,成为鱼了。
锋利的刃划过柔软的衣料,季知楚像是在对待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缓缓地,极尽温柔,极尽细致。
是虔诚的信徒,亦是疯狂的收藏家。
她就是她的宝物。
刃片的温度是死物的冰凉,随着季知楚的裁剪动作时不时会触碰到温热的腹部。
季之欢清晰的感知着剪刀尖儿正在一下下的破开自己的衣襟,大片的肌肤失去遮挡之物暴露在空气中,这种如抽丝剥茧般在心理上的折磨令她连呼吸都近乎静止。
从下而上顺利的挑开了衣领后,看着暴露于眼前的白色胸衣,季知楚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喜欢看季之欢穿白色,手指轻拂过姐姐精致的锁骨,沉声品评着:
“姐姐很好看。”
“接下来轮到下面了,嗯…好像该给你换个姿势才行呢。”
季之欢被束缚在椅子上,双腿合拢的坐姿很显然不是很方便季知楚完成接下来的动作,她有些烦恼似的低语着,然后开始动手解着紧紧勒在姐姐脚踝处的绳子。
姐姐挣扎过,脚踝,都被勒红了。季知楚有些心疼,动作愈发柔和起来。
“季知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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