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出宫去吧？”
“我要去看看宁宁。”宣治帝着急之下，当众喊出了姜长宁的闺名。
悠扬的丝竹声中，十六个舞姬翩翩起舞，舞步欢快，举手投足间，那丰盈的体态，吸引着众人的视线，让秀女们都看入迷了。
“冯秀女就好了，是唯一入了陛下眼的人。”
他不认为太后会去查这件事，那么定是姜长宁身边的人说出去的，还真正是好大的胆子。
“指出宫也没什么不好。”
但宣治帝没有表现出对她们有兴趣的样子，太后想了想，道：“拿笔墨来，刚才作的那几首诗和对，都不错，冯秀女，听闻你书法出众，就由你把它们写下来罢。”
御花园内，太后命乐坊的舞姬献舞。
或吟诗作对，或抚琴唱曲，表现的都挺出色的。
太后笑眯眯的故意跟他说这些秀女的事，“刘秀女别看年纪小，但很懂礼数。”
宣治帝问道：“为什么好奇会害死猫？害死狗不行吗？”
御花园还算空旷，但姜长宁还在启元宫啊！
姜长宁摇摇头“我没事，哎呀，儿子们还在上书房。”
冯绥本就有几分像姜长宁，而今天她穿着白色褙子，粉蓝色中衣，下系粉蓝百迭裙，外罩粉蓝色轻纱。
一夜无话，第二天，太后让秀女们齐集御花园，不知道要做啥。
“都回房歇着吧，明儿还有事要忙呢。”
居然敢窥探皇后娘娘的旧事，借此谋夺他的注目。
太后在问道：“皇帝的字堪称一绝，你瞧瞧这冯秀女写的字如何？”
宣治帝挺给太后面子，她点了谁，他就看向谁，把秀女们看得心如小鹿乱撞。
夫妻俩为了这句话，讨论了许久，姜长宁最终没能知道宣治帝是用什么法子说服太后的。
宣治帝心里咯噔了一声，但嘴上还安慰她，“有黄大人在，不会有事的。”
“秦秀女.”
宣治帝微眯起了眼，他记得初见姜长宁时，她就是这样一身妆扮。
姜长宁和宣治帝对这事都不热衷，也就太后还兴致勃勃的。
启元宫几年前才修缮过，很坚固，地震对它的影响不大。
这秀女是如何得知？
“田秀女的父兄都是才子，家中藏书众多。”
秀女们说着话，各自散开，回屋歇息。
秀女们则是脸色煞白，不知是被地震吓的，还是被宣治帝如此在意皇后弄得心灰意冷。
宣治帝神情淡然，吃着桌上的瓜果。
“可惜这么多天，也没见陛下召见她啊。”
过了会，几个内侍把三个孩子带过来了，孩子们的脸都被吓白了，看到姜长宁，太子还稳的住，小白和小阡就扑过来了，“娘。”
挽着倾髻，髻上点缀着几朵蓝色的小花，纤巧袅娜的样子，就更像姜长宁了。
“两个乖乖，别怕别怕，有爹爹和娘在呢。”姜长宁搂着两个儿子，柔声安抚。
小阡哭诉道：“娘，好吓人，孩儿差点被架子给砸着。”
宣治帝瞪了眼，跟着小阡的几个内侍。
这场地动，宫里还好，城内不仅民屋倒塌了不少，百姓死伤无数，有几个官员，运气不太好，被砸得头破血流，这其中就有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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