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垄断着这江州的酒水生意,这次在益州的诗酒会上,正好有着一个参选名额。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届时孤会和你一起去。”
刘哲也觉得很巧。
但他还是继续道:“只不过,孤要先说好,这酒,孤称之为‘江州春’,孤会以很低廉的价格给你们柳家,嗯,暂定十两银子一坛,但有一条,此酒在江州境内,只能保持原价供应!”
柳达志浑身一震:“殿下一心为民,达志敬仰!”
他马上就领悟到了刘哲的意思。
这种绝世的美酒,可以在江州低廉供应,到了那个时候,定会引来很多人慕名而来,江州还愁不繁华?
刘哲道:“达志先回去安排吧,七日之后,孤回江州和你同行。”
“是!”
柳达志兴奋离去。
自己的财务危机解决了,接下来,便开始大力发展江州了。在刘哲看来,江州还是穷,还是没有什么名气,这样就会进入一种恶性循环。
人才都往繁华城市跑了,江州怎么办?
没有人才,怎么发展?
刘哲没有分身术,他不可能事无巨细全部照顾到。
所以,刘哲现在很在意“城市形象”,也就是江州的名气。如果可以靠着佳酿出一次名的话,他还是很乐意的。
只不过,他好歹是堂堂燕王。
这种商贾之事,还是要假柳家之手去操作。
这边安排完柳达志,他继续一头扎进自己的“试验”当中。他突然变得很有干劲起来,诗酒会?到时候岂不是帅哥美女一大群?那么……
若是自己的雪花膏,唇膏,以及香水带过去的话,岂不是要赚翻天?
……
“王爷,此事千真万确啊,那燕王何其歹毒,如此待我黄家!”
黄成祥痛哭流涕。
梁王却是眼睛微眯,看着手中这把精盐。
精盐!
这个东西,即使是在帝京,都是十分昂贵的。这个年代的人们,没有会炼制精盐的,他们眼中的白如雪的精盐,其实都是盐矿中,质量最高的那层。但那样的盐,能有多少?
价值千金!
刘常在旁边也是一脸痛恨地怂恿着,说这燕王狼子野心,断益州财路,其心可诛。
梁王淡淡道:“虽是如此,但你们黄家贪墨军需不假。且这燕王,同样也是藩王,虽不如孤,但也是刘家之人,按辈分,我也是他叔伯。”
这话的意思就是,益州没有理由去动江州。虽然他也对这精盐很眼热……
刘常却阴险笑道:“王叔,侄有一计,可除燕王!”
“噢?”
梁王眼睛一眯,道:“说来。”
刘常道:“益州诗酒会,恰是王叔寿宴,王叔以此为名,邀燕王前来,而后以徐若宁许配与我羞辱那燕王……”
梁王听得哈哈大笑:“那败家子定会大怒,大闹寿宴,到时候,是他来惹孤,而非孤不顾道义?”
三人听得,纷纷大喜。
……
第一批交付黄家的精盐,已经开始运至黄家的码头。
漕运。
这是黄家刚刚投诚给刘哲的法宝。在这个交通方式匮乏的时代,船的速度,已经算是最快的了。
故而漕运,一直以来,都受到朝廷,各藩王的重视。
看着码头上工人们你来我往,热火朝天,刘哲似乎看到了一袋一袋的银子,到了自己的王府中……
就在这时。
益州方面来信。
方铭渊来送信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殿下,益州梁王寿宴,这怕是……”
刘哲一笑:“消息传这么快吗?”
他自然知道宴无好宴,这梁王和他那个死去的老爹,之前关系可是不怎么样的,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交道。
这次突然邀请他,而且是在这个时间段,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
自己这精盐工坊,还是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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