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
楚婕听了，真是大快人心啊！但想想，叫去训话，其实不过就是表明一个态度问题。对肖站长夫妇来说，只怕根本不痛不痒的。说不定还要把这一笔记到安秀萍身上，不把她娶回去磋磨一通，不会甘心的。
成向东点点头，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你看得是很清楚的。要是一般人可能就觉得都被批评了，一定是倒大霉了。其实要是上头不声不响的，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是真的有问题呢。”
里头的弯弯绕绕也说不清楚。楚婕是想呢，索性就把那两口子搞倒了：能干出来这事，还全体工作人员都坐了一条船，妥妥的老手了吧？谁知道以前干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没有？
成向东觉得这么考虑是有道理的，关键就是：“你打算怎么弄呢？”
“光明正大地弄！我就想搜集一点他们不法的证据，举报了上去。上头管不管，怎么管，到时再看呗。要么就是把他们拉下来，没有能力继续使坏了；要么就叫他们焦头烂额的，没空来理傻儿子娶媳妇这种破事。”
成向东想了想，给了句准话：“行！我家那口子认识的人多，什么面上的人都有。我叫他出去打听打听，总能揪住点尾巴出来。”
楚婕这就把事情托付了出去，她自己也不能当了甩手掌柜，背着一小背篓的豆芽，往易会计家附近去了。
这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马路上小巷里到处也走着有人。楚婕一路走过去，就看到有个流着口水的大小伙子，在巷子里呼啸而过，嘴里还喊着“买包子吃去！我要买包子去！”
他身后就追了个中年妇女，满脸的担忧，喊着“你没钱，妈去给你买！儿子，你别跑，你等等妈！”
楚婕眯了眯眼，这倒真是个慈母。
她再往巷子里走了几步，看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就笑着去打听了：“刚才那小伙子是哪家的？好家伙，差点把我给撞倒在地上。幸好我闪得快。”
中年妇女撇撇嘴：“还哪家的，老肖家的呗！你这是走运了没被撞上，真要撞上了，就是摔折了摔死了，那家都不带给你赔医药费的。说人家儿子就是个傻子，你自己不看路，怪谁？横着呢，一家人！”
听这话音，对肖家人的怨气倒是不小。
楚婕拍拍胸口：“这样也行？还有没有王法了？总不能他家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吧？”
“人家是当干部的，我们哪里惹得起啊？呸，当干部就当吧，老在我们面前吆五喝六的，我们也不占一点光不吃她家一粒米……”絮絮叨叨半天，大半是对邻居抱怨的话，中间掺杂一点艳羡：肖站长的生活水平着实不错，白面馒头总是有的吃，肉三不五时就称个半斤回来，那傻儿子更是鸡蛋没有断过顿。
楚婕再深入引导了一下，中年妇女就把知道的肖站长夫妇祖宗十八代的信息都和盘托出了：其实都是泥腿子出身啦！两家的弟妹都靠着这两人找到了正经岗位啦！现在连侄子外甥要娶媳妇，都是从他家借钱借东西送彩礼撑场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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