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远久不平定山东道叛乱之事,谏言陛下惩治,开监军法,便是我等之错了?”
大抵是孔家的人太多,而囚笼仓促下太少,每一辆车里都塞满了人。
朱高炽独自撑伞,目光转动着。
他没有回答小胖后面的问题。
皇帝还不会说半个不字。
甚至于,他们还会主动的指出那一道道的伤痕,都是在哪一场驱赶元人、恢复中原、守御边塞、犁庭草原的战争中留下的。
那时候,只要有人多说一句话,朝堂上的功勋武将就能将官袍脱下,亮出他们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满身伤痕。
“心学是谁弄出来的?这点大伙都清楚吧。是翰林院那个解缙,是他一手弄出来的。如今朝堂之上,依附心学之人几何?且不说地方,便是应天恐怕也有一二成了吧。”
“天下文脉不能断,士林不能乱。若为九族之罪,则我等断不能袖手旁观,与情理不合,有负圣贤教化。”
桌边一声长叹。
“锦衣卫?生了什么事情?”
……
众人纷纷拱手应下。
……
一道道目光抬起,看向此人。
因为无事,便陪在阁内,与先生学些东西。
只是无人关注,除了孔家人自己。
风雨声下,是孔家人的哭泣哀嚎声。
“起驾。”
孔家倒了。
席间早到的一人抬头看向来人,淡淡的回了一句。
“孔家完了……”
活像是下一刻,他们就会成为朝堂之上的垃圾,被清扫进历史的尘埃之中,无人问津的腐烂枯朽。
等到通传重新走出来,百户官和总旗官这才提脚迈入文渊阁内。
“此刻我等该如何做?”
孔讷双手扒着大车上的栏杆,看向后面的族人被一个个塞进囚笼里。阖府上下,凡孔家人尽都被戴上镣铐,押出世居多年的府邸。
孔家不论做了什么,在朝中总还是能靠着几分千年来的薄面,说和说和的。
信心被提振了一下。
“孔府不能绝了!”
朱允熥冷笑道:“倒是让你说对了,他们用了河南道做借口,希望朝廷引以为戒。”
小厮不敢久留,便是听不到那边的衙门说话,也不敢停歇,蹬蹬蹬便下了楼。
解缙从案牍上抬起头,微微有些眯眼,看向走过来的影子。
“此事难矣。”
淅沥沥的雨水从天空中的云层里落下,滴落在琉璃瓦上,沿着导雨槽到了边缘,从高耸的宫墙上连珠成串的滴落下来。
“当下权宜之计该怎样?”
咳咳!
兖州府的官员同样都完蛋了,不光光是自己。
分明是上衙的时候,东城一带却有不少的官员,自己或是有家仆撑着伞,在大街小巷直接穿梭着。
这话是兵部的一名郎中说的,上一回奉天殿前御门听政,他便也有参与弹劾和进谏。
楼内,气氛和话题,却凝重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孔家做的那些事情,他本就知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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