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下脸往后按塑料打火机的男人嘴边狠扫了眼。
“□□的,给老子滚出去抽,熏死人了。”
身后的村里男人闻言均是有些莫名,来回之间交换了几个眼神,点头哈腰道:“知道了肃哥,我们先出去痛快痛快,你继续。”
两个大男人边提腿朝外走,边忍不住回首看了又看,疑惑出声:“肃哥从十来岁就开始抽烟了,那平时抽得那么凶,今天在搞什么?”
“抽烟有害健康,最重要是怕那谁闻不惯吧。”
“?谁”
“就那什么那村花,”回答的这人还莫名其妙脸红了起来,眼前浮现一瞬低着头时的挺翘小鼻尖,他不敢多想,迅速扭过脸说道,“你他妈就一蠢木头,懒得跟你说,跟你说也等于放屁。”
易肃不知道他们背后的议论,不太客气地朝司绒和向青云走了两步,他浑身不痛快,这趟摆明就是来挑事儿的。
男人垮着脸眼尾上挑,言语间夹枪带棒:“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应该知道自己配不配得上他。”
语气少有地极为认真。
“向青云你他妈大舔狗。”
“你到底是真把他当弟弟,还是纯颅内意/淫小绒,想压着他在你那破土炕破床上看屁股,你他妈心里清楚。”
司绒这回倒没什么过度反应,系统捂住了他的耳朵,只微微觉得有些不安。
易肃俯视下来,和向青云谁也不让地互相对视。
“那你呢?”
易肃微愣,余光扫过白嫩侧脸,问:“你什么意思?”
“你连当他的狗都不够格。”向青云看得出易肃心里那点不怀好意,冷静反击道。
呲呲的火花四散开,剑拔弩张的无声气氛止在门口男人来喊易肃,说有事找他,传话之余还没忘趁此时多看了两眼司绒。
易肃沉沉“嗯”了声,见男人灵魂出窍了似的半天不走,还盯着小绒眼睛都看直了,他一脚飞过去,“你小子,死不死,什么都敢惦记。”
易肃意味深长地看着猫一样乖乖蜷住的司绒,还有更多侮辱人的又涩情又下流的烂话全都哽在喉间,走的途中还不住地皱眉回想着那句“你连当他的狗都不够格。”
……
夜色渐深,最靠近家门边的一处田坎,易肃面无表情站在那儿,伸手接过某个东西,随便向对方道谢过后就回了家。
已看不清朦胧月色,裸着上身的男人随意靠在简陋的席梦思床上,表情似难耐似痴迷,上腹肌肉坚实地抖怂,直到某一瞬间,遍布画质模糊的手机屏幕。
他拿到手的是一张储存卡,里面有他安装在那小破屋里的微型摄像头记录的所有东西,交谈声听不真切,小绒微微撅着,画面中的男人,除了杨三,还有传言里体貌巨硕的怪龙。
被骑着的两条公狗而已。
易肃只听着啧啧声响已经眉心紧蹙,大腿侧肌肉结实地崩起来,幻想着伏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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