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他这个只是肌肉扭伤的脚踝更值得在意的东西。
他静静看了几秒,不知怎地鼻头一酸,声音略有些含糊地说:“你怎么……这么笨啊?”
他没有见过比谢疑更笨的人了。
谢疑:“……”
不知道苏知为何忽然冒出来一句像是骂他的话,最近有时候会这样,苏知多了很多的小脾气,像是从柔软羽毛里支棱出来的小刺,冷不丁会冒出来彰显一下存在感。
但这样的小刺并不扎人,而且只对他显露,他很受用。只想含住这些稚嫩的小刺好好欺负一番。
他“嗯”了声,并不反驳。
捏了捏苏知柔软的小腿,算是回应。
苏知被他捏的哼唧一声,觉得有点痒,想把腿缩回去,但谢疑倏然收紧力道握住他,没让他动弹分毫。
谢疑:“别乱动,碰到伤了。”
苏知:“……”
不要脸!
谢疑要是不捏他他也不会想动呀,自己做的乱,又在这里一本正经地扣住他,玩的真变态啊。
他收回说谢疑笨的话,这个狗男人就算在感情上过于一根筋,也从来没忘记薅他的小鸟毛占便宜。
是野兽,总会本能的狩猎。
谢疑拿起另一块小薄毯,盖在苏知腿上,小心地避过了伤处。室内的清洁可以找人快速做完,但暖气开启后需要一段时间门才能把整个房子全部浸透,现在屋里还有点凉。
谢疑微微皱眉打量屋内的陈设,看上去仍旧很不满意。
苏知一看就知道他还没打消折腾这里的念头,叫了他一声:“谢疑。”
男人闻言转过头,苏知直视着他,认认真真地说:“别动了,这里是你住了十几年的地方,你的家,很有纪念意义。”
谢疑垂着眼,沉默片刻。
他对家没有概念,房子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居住地,一个停留休息的地方,他从来没有把这里当成过“家”。
无论是从前的谢家,还是这栋住了十几年的房子,都不是他的家。
最多只能称为巢穴。
一个只有孤独的野兽居住的巢穴,无论再豪华,都是不能被称为一个“家”的。
后来和苏知一起住到那栋别墅中,谢疑第一次升起想要把那里当做一个家的念头。
只是苏知不愿意,即使他暂时居住在那里,也随时有可能飞走。
不过,这一次回去后,他应当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了。
脑海中的念头转了一圈,谢疑没有多说什么。
谢疑对苏知点点头,眸色中有什么东西快速地一闪而过:“嗯,听你的,不动了。别操心这些,好好养伤。”
苏知:“好,你说的。”
他动了下身子,腿上的薄毯滑开点,谢疑把它捞起来重新盖好。
苏知嘟囔说:“不用这么仔细,也没有很冷。”
他真怀疑谢疑有强迫症,一定要把他整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才行,反正这人浑身上下那么多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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