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蝉一边说,一边真情实感的掉眼泪。惹得容彻也眼眶红红。
魏卿卿眼看这父女两就要抱头痛哭,这才悠悠将茶盏往桌上一搁,眉梢一挑:“阿蝉,那小子你想嫁不想嫁?”
这话一出,父女两心神皆是一凛,容彻的眼泪瞬间褪去,转而瞪向了眼睛哭得像个核桃包正一脸做贼心虚的女儿。
阿蝉:失策了。
“阿棠哥哥人很好。”阿蝉想了想,又给她天南地北的搜集礼物,又趁着爹娘不在的时候带她出去骑马狩猎,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方设法的找来,没有任何脾气的纵容着她的一切。
阿蝉掰着手指头数,魏卿卿跟容彻对视一眼,就见容彻放松了下来。
女儿这根本就是还不懂男女之事,对闻棠只是朋友之谊呢。
闻棠在外面等到了天黑,才见有人来开门。
来开门的也是熟人。
“兰生姑姑。”闻棠瞧见兰生,心底其实有点儿怯,以前兰生姑姑就好似不怎么喜欢他,他担心这一次,兰生姑姑也会阻拦。
兰生却是看了面前的人一眼,芝兰玉树,高大挺拔,面貌有几分他生母乐舞的美,身形更多却是像他那位大内第一暗卫的爹闻极。
难得的美男子,难怪会让阿蝉一直放在嘴边,只不过闻棠大了阿蝉七八岁,而今也该二十多了,寻常男子到了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一串了。
想到这里,兰生眉心拧了拧:“夫人吩咐,时间太晚了,你就在外院先歇着吧。”
闻棠开口向问问阿蝉可否应下这桩婚事,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想,府里的人许是还要考验考验自己吧。
便躬身道了谢,却不想兰生下一句话,让他差点没站稳。
“阿蝉说,他对你只有兄妹之情,况且……”兰生接下来的话便是出于私心,她从小看着阿蝉长大,自然知道这单纯的小姑娘对闻棠必然不仅仅是兄妹之情,但也不想看着她跳入火坑。
世间男子大多薄情,闻棠年纪不小,不说正妻,便是侍妾和通房必然也不少了,也不知有没有孩子,阿蝉小姐自小看着父母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何能忍得了夫君三妻四妾?
到时候只怕又是一场内宅悲剧罢了,兰生不忍。
“况且你年岁已然不小,阿蝉单纯,自幼看着父母恩爱,怕是容不下你院中那些女人的。”兰生说完,转身便走了,留下闻极张着嘴,话都堵在了嗓子里。
夜深,天幕渐渐垂了下来。
阿蝉坐在窗台边安安静静的等着,爹爹派人看住了她不许她出去,也不许她问阿棠哥哥的事,会不会阿棠哥哥已经被爹爹赶走了?
他会失望吧。
阿蝉望着自己摆满了一桌子的礼物,里面有一件水晶做的玲珑宝塔。是有一次她贪玩,趁着爹娘不注意悄悄溜出了封地去西楚时得到的,可这东西名贵,她回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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