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到了夜间,便只剩了一个茶茶。茶茶侍奉在她床头,她便将她拉上床,直接搂着她睡觉。丝毫没有半点主仆间隙,只是一个伴着自己长大的姐妹。
茶茶是这样想的,此刻顿时展颜上榻,将杜若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
杜若索性拉开了茶茶胸前衣襟,蹭了上去,又暖又软的一片,让她睡的更踏实。
她想的,比茶茶更多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世里,永康六年,她诞下孩子后,已是强弩之末。落红不断,身子常日冰冷。是茶茶,剥开衣裳,将她贴身搂着,给她一点温暖。
“郡主,你怎么了?”茶茶只觉胸前一片冰凉湿意。
“你太暖和了,我靠一靠。”杜若埋在茶茶身上,闷声道。
“啊呀,六月天,
您这样奴婢都热死了……”
“可是我冷,不许推开我……”
魏珣离宫时,已是酉时三刻。他弃了车驾,一人在朱雀长街走着。
甘泉湖畔,他看着尚在水中挣扎的女子,并没有什么侧影之心。他甚至希望羽林军慢些赶来,如此溺死于水中,便算一了百了。
他向来心重,然手不狠。并不会因为她今世的纠缠而心生杀意。他恨她,只为前生种种。
前世里,她死在永康二十五年,是杜若死后的第十七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杯鸩酒送她离开。
她求仁得仁。
她说,终于等到这一天,倒也不必再战战兢兢地活着。
他额首,选在今日,是因为正好十七年。
阿蘅嫁给我时,亦是十七岁。如今走了十七个年头,投生为人应该也是嫁人的年纪了。
你此刻下去,她便不用再见到你。
凌澜得了这话,蓦然便笑了出来。
你当她,愿意见到你吗?
前生事,人死如灯灭,他已经了结。
今生,凌澜在水中挣扎求救。她看着负手立在岸边,丝毫没有反应的男子,一颗心终于随着涌动的湖水,一点点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羽林军将她救上岸的时候,她尚且清醒。
她靠在石凳上,将侍女推远了些,带着最后的一点希冀问道,“殿下既然如此冷心冷情,当年太尉府秋千架下,又何必出手相救!”
“或者殿下宅心仁厚,普爱众生。那么您让您的侍卫救妾身便罢,如何要亲自动手?”
“太尉府,秋千架?”魏珣露出一点憧憬的神色,仿佛看见了什么让他开怀的人和事。
“太尉府——”凌澜终于反应过来,本就狼狈不堪的面容,此刻更加不堪,“你、你……”
“对,我以为,是阿蘅。”
至此,凌澜最后的光被掐灭,她起身拜首,“臣女谢过殿下救命之恩。”
长街上,打更声响起。
魏珣迎面望去,是阿辛。
他自然认识阿辛,阿辛明为打更人,实为暗子营情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
请收藏:https://m.tmfq.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