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玩过家家的把戏!”
“就算我为人幼稚,可也知晓是非黑白!为了权柄而草菅无辜,根本非君子所为!”
“你又懂什么?区区蝼蚁,就算为我踏脚而死,也是他们前世修得的福分!”
兴许是李慕之的语气太过猖狂,李贺辰眼底的怒火愈燃愈旺。只听“硁”的一声,他竟一剑将李慕之的剑挑飞!
银光闪烁不断,那剑飞出三四人远,重重地落在地上,摇晃一阵,再没响动。
李慕之微微一愣,待回过神来,就瞧见李贺辰的剑刃已在他喉间。
“少卿,我曾念及血缘亲情,奉你为长兄,但如今看来,你根本不配。”李贺辰压低眼帘,声音无比冷冽。
李慕之的面色微微一僵。
片刻后,他竟然发出了一阵古怪的低笑声。
“血缘之情……奉我为长兄?”李慕之的声音颇有些狼狈。“你根本不需要我这个长兄!自小起,父王、母妃便待你与众兄弟不同。舅父为我牵来的爱马,你转头就能索去。你今日少吃了几口饭,母妃与父王便记在心里,但我的院子永远朝阴,不便存书与养病,他们却从不记得!同为子女,如何区别至此?!”
他的声音,似道道冷刃,叫李贺辰愣怔不止,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他记得少年时得到的那匹爱马,那是他在院中瞧见的,误以为是父王所有,便向父王撒娇索要,果然次日就能骑马外出。从来没有人告诉他,那马儿并不是属于他的,而是属于大哥的。父王没有,母妃没有,佣人没有,而大哥亦保持沉默。
大哥所住的院子,环水临湖,幽深静谧,母妃说,那是因为大哥喜好风雅,最喜爱这般隐士似的生活。从无人告诉过他,大哥最珍爱的书难以在水汽中保存,大哥曾有过的腿伤,也不便于此复原。
李贺辰的目光闪烁一番,心中忽然百味陈杂。
就在这时,李慕之又诡异地轻笑了一声。只见下一刻,他身影陡然左闪,竟以手臂钳住宁竹衣的肩膀,将她拖入自己的怀中!
宁竹衣只觉得喉上一紧,便有一只冷冰冰、血淋淋的手死死地掐在了自己的咽喉,使得她眼前一片晕眩。
“李……慕之……”她艰难地从嘴唇间寄出这个名字,眼前阵阵发黑。
痛!脖子上的那只手,钳制得实在是紧,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压碎了。
年轻的女子被李慕之控制在怀,面孔阵阵发白,嘴唇也渐泛青紫。这幅画面,叫李贺辰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之色。
“放开衣衣!”李贺辰大吼道,目眦欲裂,眼珠中陡然爬上了血丝。
“放开?可以啊。”李慕之低低地笑了起来:“只要你在我面前自刎,我便放她一条活路,日后,还会好好地照顾她,金娇玉贵地养着她,如何?”
李贺辰愣住。
而被他控制住的宁竹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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