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看见赫连诛的脸『色』,自不敢多说话,只压低声音对阮久说了一句:“王后,洗漱的东西早都准备了,洗洗就睡吧。”
“。”
“要乌兰留下侍奉吗?”
“嗯……”阮久看了一眼赫连诛,“不用,你外边等着吧。”
阮久推着赫连诛进了房间:“走,进去洗澡。”
乌兰关上门,阮久搓了搓赫连诛的脑袋:“满身都酒气,你先洗吧,我这边等你。”
说完,阮久就把他推到屏风后边,让他去脱衣服,自己找了把小板凳,屏风外面坐。
他当道赫连诛情不,只不道该怎安慰他。
阮久撑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唤道:“小猪。”
屏风后传来闷闷的一声:“嗯?”
“我……”阮久本来想说,我之前也有一个朋友,他和他娘亲的关系不,他还想说,我之前还有一个朋友,他和他叔叔的关系也不。
他想了想,最后还不说了。
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赫连诛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里边换衣裳的窸窣声,变成了水声。
阮久换了一只手撑头,觉得有点无聊。
他本来想过来安慰一下赫连诛的,结果他并不道该怎安慰他。
那他坐这儿干呢?像澡堂里给别人搓澡的小伙计……
这话他里还没过完,赫连诛就喊了:“软啾。”
阮久没气地应了一声:“干嘛?”
赫连诛有些撒娇的语气:“我要你搓脑袋。”
“不要,手酸。”
阮久才不去呢,要去了,他就成了澡堂里的小伙计了。
他要做小伙计,那也宰猪的小伙计。
赫连诛见他不来,也不说话了。
阮久外面坐了一会儿,过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屏风后面经很久没有传出声音来了,就连水声也没有。
阮久忽觉得中一紧,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看见赫连诛的身影。
他疑自己看错了,起身绕过屏风再看,浴桶里确实没人了。
总不会淹死了吧?要不就跑了?
“赫连诛?”
阮久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冲过去看,见他的衣裳,都还挂衣桁上,想了想,方才自己应该没有怎走神,的一个人怎就不见了?
阮久后退几步,靠浴桶上,回身低头一看,才发赫连诛就沉浴桶里。只他整个人都浸水里,阮久外面看时,自看不见了。
见阮久看见他了,他也水里回看过去,眨巴眨巴漆黑的眼睛,有点委屈的模样。
阮久他:“你泡水里做?吓我一跳,我以为你连衣服都没穿就跑出去了,你野狼吗?”
赫连诛水里,隐隐约约听见他的声音,看见他的模样,也隔了一重水波。
他笑了一下,从水里出来了,仍笑着,几分撒娇:“我想让你进来。”
他背过身,双臂攀浴桶边缘:“软啾,我要搓脑袋。”
阮久抬手按了一下他的脑袋:“那你还回水里去吧。”
话这说,但他还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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