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平常虽然是一个部门的上下级,但从来都是距离方圆五米开外,一个规规矩矩,另一个冰冰冷冷,什么时候看他们这么亲密过?
这是……
怎么了?
办公室内。
南桑挣扎着下地,同时伸手拉扯浮试验的衣服,“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唐璟洲一把握住她的手,冷眸盯着她担心不已的小脸。
“不生气了?”
他也明白,虽然她回来了,但她那小脾气还没下去,还在别扭着。
南桑咬唇,眼眶泛红。
“为什么帮我挡?”
唐璟洲却不回答,强行将她摁在椅子上。
她要起身,又被他摁下。
唐璟洲给南桑上药,看着她膝盖红肿破皮,就这不大会儿的时间,已经大片淤青。
眉他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忍着点,会疼。”
南桑做好了准备,但没有想到,当他的手抹着跌打药酒揉上来的时候,还是痛叫出了声。
“嘶!”
“忍着!”他冷声道。
南桑撇撇嘴,咬着牙。
虽然他看似生气,但上药的力道却已经轻柔了不少。
她看着唐璟洲温柔细致的为自己上药,心被焐热,融化。
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感觉与他的心如此贴近。
她被满满的幸福冲击着,就连刚才那锥心刺骨的疼,都感觉不到了。
她被温柔相待,脑中回想当初认识他时,两百人的大教室里围得水泄不通,他在台上器宇轩昂,他说律师是正义的使者时,她感觉那一刻他闪闪发光。
那么多想要接近他的学生,他独独挑中了她。
她既是他的学生,又是他的下属。一直以来,她眼里的他,都那样神圣,高大,完美。
她想,这个男人,是值得她爱的。
下班时,南桑去药店,特地给唐璟洲买了药,然后的打车去了唐璟洲家。
她没提前告诉唐璟洲,所以她在门口等了很久。
晚上十一点左右,唐璟洲才从昏暗的光影里走来。
南桑坐在门口,抱着膝盖已经睡着了。
唐璟洲用脚轻轻踢了踢南桑,南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仰头,唐璟洲矜贵清冷的立在她面前。
她对上他的眸光,低哼了声:“你怎么才回来?”
唐璟洲俯低身躯,将南桑拉了起来。
“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他将她扶稳,淡淡的酒气飘进她鼻息,她歪着头看他开门,心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只有在床上时,才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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