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脸上却还是笑容:“亲家,你找朱小爹作甚?内院之人,不宜抛头露面,亲家若不介意,你可把找朱小爹要说的事情告诉我,我代为传达。”
顾纸鸢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怎么会提到朱正?赵琦心如擂鼓,她想到了什么。
顾纸鸢冷冷出声:“代为传达?你什么都能代得了?那朱正下毒害人性命未遂之事,你也可——代了吗?”
“什、什么?亲家长辈,你是说,朱小爹下毒害人?”
赵琦表情慌乱,似是吃惊不已,可她眸底一片不动声色的冷静。
看来,今日顾纸鸢来者不善。
不过,就算是来者不善,又与她赵琦何干?
她且看顾纸鸢和朱正如何唱戏便是。
顾纸鸢不想再与赵琦多废话,对站在身后的人吩咐道:“顾邈,让赵小姐带路,去把朱正带出来。”
“是,小主人。”顾邈恭敬颔首,看向赵琦,“赵小姐,请吧。”
赵琦还想说什么,顾纸鸢已闭目养神,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她也不敢打扰,只能和顾纸鸢象征行说了一声暂先下去,便带着顾邈去了内院,直奔朱正所在的厢房而去。
这边,赵离很快就带着周远时回到了大堂,身后跟着一个神色震怒的赵阿满。
赵阿满终于知道周远时是在装病,欺骗了她,于是在从内院回大堂的路上,她一直都在用不堪入耳的字眼,辱骂了赵离父女一路,如今当着顾纸鸢的面,才终于住了嘴,敢怒不敢言。
周远时见到顾纸鸢,立即鞠礼致谢道:“顾大人,我听离儿说了,多谢顾大人为我做主,我必当铭记大恩,日后回报。”
顾纸鸢听到这话,瞧了周远时一眼,心想,这父女的性格倒也是如出一辙。
“这些话还是等事情了结后再说,坐吧。”顾纸鸢语气柔和,指了指身边的位置,“时间差不多了,顾邈应该也带着那人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在赵离扶着周远时落座的当口,顾邈就扣着朱正走了进来。
朱正不明所以,边被胁迫着走进来,边在不安分的挣扎,想挣脱顾邈的束缚,嘴中不干不净地骂着:“放开,放开我,你算什么狗东西,竟敢这么对我,我非让我妻主打死你不可……”
来了大堂,朱正一看到赵阿满,登时换了一副嘴脸,落下泪来,梨花带雨朝赵阿满哭嚎道。
“妻主,妻主救我,这个贼人闯进内院,无缘无故就欺负妾身,把妾身扣押到这里,现在当着妻主你的面,她还不松手,妻主快救我……”
“住嘴!”
赵阿满气急败坏的喝骂一声,骂完又苦着张脸对顾纸鸢哀求道:“亲家,你这是干嘛呀?家中贱妾若是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惹怒了亲家,亲家和我说一声,我自会替亲家教训她,何须亲家你亲自出手?眼下,还请亲家高抬贵手,先放了她吧。”
此情此景,赵离不禁微微侧目,看了一眼朱正,又看了一眼朱正身后缄默不语的赵琦。
赵琦应该没有告诉朱正,顾邈的身份,朱正才会这般愚蠢,出口成脏。
为何不说?
赵琦是容不下朱正,故意让朱正口不择言得罪顾纸鸢和顾邈;还是说,赵琦是为了其他谋划,恨不得朱正说多错多,再无翻身之生机?
脑中划过这些念头,赵离站在一旁,只等着看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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