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一会孩子,这才懒洋洋的出门,直奔锦衣卫诏狱。
得去见一见朱奇浈那老贼啊。
汾州的庆成王府都给抄了,岂能不给这老贼一个惊喜?
做人嘛,就得虾仁猪心。
人的名树的影,他宁远进诏狱,当然无需通报。
很快,他来到了朱奇浈的牢房:“呀,这不是庆成王吗,几日不见,怎么拉了?”
朱奇浈老脸阴沉着,瞥着头,不理会宁远。
宁远大大方方的坐下:“贵为藩王,怎地落到今日这等田地?未免太惨了吧?”
听着这讥讽的言语,朱奇浈一瞪眼:“现在,你满意了吧?”
宁远笑了:“当然……不满意,本公子还要抄你的家!”
朱奇浈豁然起身:“你敢!小子,你敢动我家,我我……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哈哈哈……”
宁远大笑。
这老贼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刺杀朝廷命官,而且还是两次,就算能保住性命,王爷的爵位也未必保得住。
再者,刺杀的人……可是他宁远啊!
生死之仇在前,二者早就势不两立了。
听着宁远的笑声,不知为何,朱奇浈心底泛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他深深皱眉道:“你笑甚?”
“当然是因为开心啊。”宁远随口道。
“什么事值得开心?”
“你管得着吗?”
宁远哼了一声,又审视朱奇浈,干脆耸肩:“算了,告诉你算了,庆成王府……被我抄了!”
什么?
朱奇浈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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