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宅。
敞厅已布置成灵堂。白文氏正在上香,颖轩、颖宇、景怡、白方氏、累双、景泗、景陆、景武、雅萍、玉婷、香伶随白文氏一起跪拜白周氏的灵位牌。
这时,一吊客走进大门,直往里闭,秉宽忙拦住了:"嘿!这位爷!
您找谁?
吊客:"我给老太太吊孝。
"请问贵姓,我给您通禀……"秉宽话未说完,吊客理也不理仍往里走,秉宽忙跟上道:"哎,我说,您倒是说明白喽……"这位吊客头都不回,照直往里走。
敞厅里,众人刚叩完头起身,忽闻极无节制的干嚎哭声,忙都回头看。
陌生的吊客半捂着脸,嚎哭着进了灵堂:"老太太——晚辈给您磕头啦——
吊客跪下大磕响头,头碰在地上"咯咯"响。各房子弟也都忙不迭地还礼,跪下磕头。颖宇忙上前扶这吊客。
白文氏、颖轩、白方氏都诧异地望着这位不速之客。
只见不管颖宇怎么拉扯,这吊客就是死赖着不起来,又哭又叫:"老太太,您走的太早了,要不是这个乱世,您还能活个百八十岁的……
颖宇:"哎哟,我感谢您了,快请起来!
吊客甩开颖宇的手:"我不起来!我要见大爷!
白文氏、颖轩、白方氏都一惊。
颖宇:"大爷?哪个大爷?
吊客:"白颖园白大爷!
白文氏大惊失色,两眼死盯着吊客。
吊客:"我有好些事儿要跟大爷说呀!老太太呀!好些事儿您都不知道呀!
颖宇:"您怎么了?大爷十多年前就死了!
"没有!大爷没死,还活着呢!哎呀,我知道呀——"吊客说罢又大哭。
白文氏感到不妙,忙走到吊客前,拉吊客起来。颖宇退后,莫名其妙地看着大家。
"起来起来,请到客厅,有话您跟我说。"白文氏说罢,吊客不再纠缠,顺势站起,边干哭着边跟白文氏走出敞厅。
大家都在发愣。颖轩问:"你们谁认识这个人?
颖宇说:"压根儿没见过。"几个孩子也都摇头。
景怡:"好像跟我爸还挺熟的,怎么会不知道我爸爸死了呢?
白宅前院外客厅。
白文氏仔细观察着吊客。胡总管和秉宽站在一旁。
吊客已不哭了:"我要见大爷!
白文氏忙回头:"你们去吧!"胡总管和秉宽忙退去。
白文氏:"请问贵姓?
吊客突然一翻脸:"甭问,我就要见大爷!
白文氏:"我不是说了嘛,十多年前大爷问了斩监候,死在大狱里了。
吊客:"是我爸爸替他死的,他怎么会死呢?
白文氏噌地一下子猛地站了起来,惊讶地望着吊客。吊客挑衅地望着白文氏。
"这么说您是韩家的后代?
"我爸爸韩思新替你们家大爷顶了死名儿,我妈临死前告诉我的。
白文氏充满了疑惑地:"失敬失敬!可我听说韩家并无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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