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想想也是,就只好乖乖跟我抬猞猁。
听说猞猁打死了,屯里的小孩大娘大爷都跑出来,听说是我打死的,个个对我竖起大拇指。
猎物也不用抬了,有人帮忙抬连路都不用走了,有人驾着。
正当我忘乎所以的时候,一扭头发现榆木匠不见了,张望了一下,见他正推门要回家里去。
“榆木匠!”
我喊他,他只是微微转了一下头,然后就不理不睬推门进去了。这个人的性格,真是一点都不合群。
随后有专人把两只猞猁送回了寨子,美姨见到这两只猞猁的时候,眼睛都惊呆了,笑得合不拢嘴。
杆子爷先是握着佛珠默念了一会儿,然后笑眯了眼对我说:“我就知道,咱们娃子是个好样的。”
春妮的小嘴呈圆形,一拍我的肩膀:“给我疙瘩爷看看,以后还小看娃子不。”
我点点头,春妮这话深得我心,只是她这手拍下来,弄得我伤口有些疼,我的表情也露出丝丝不自在。
这变化被美姨察觉了,赶紧问我:“咋回事,是不是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就胳膊上”
美姨立马就要看看,一撸袖子却吓坏了,赶紧把我往屋子拉,又是包扎又是上药的。杆子爷坐在一旁抽着烟杆子,眼里露着异彩,像是在想什么事。
我见杆子爷这副眼神,立刻把脸凑过去,笑嘻嘻道:“杆子爷,你是不是也在想以前打猎的时候?”
杆子爷面前烟气缭绕,被我问得一愣,核桃一样的老脸上褶皱瞬间更深了,“嗯,是想。”他悠悠点着头,目光里说不清的憧憬。
“您都多大年纪了,还想着打猎。”美姨嗔笑道。
“美姨,杆子爷不也跟爷爷和铁爷一样大的,你看他们都在现在还在山林里活跃呢。”我说。
“他们呀,早该放下枪,好好在家里养养老了。”
杆子爷却在旁边呵呵笑,不说话了。
是什么原因让杆子爷早早放下猎枪,我还是不懂,也总是问不出口。杆子爷有他的心事,有他的难处,肯定和段爷的金盆洗手不一样。
杆子爷给我剥好了皮,晚上我在小胖家吃的饭,美姨要留我在小胖那睡,我才不想闻他臭脚,就带着猞猁皮回家了。
估摸着爷爷可能明天回来,我就在想应该把猞猁皮放在什么地方呢,得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好让爷爷一眼能看到。
把猞猁皮往桌子上放放,不好,又把猞猁皮放在椅子上,还是不好。铜狗骨碌着黑眼珠,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最后我一眼相中墙上的位置,对,就挂在墙上,正对着屋门,爷爷一进门就能瞅见。我欣喜的把猞猁皮挂上去,然后一直退到门外面,好好打量了一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回屋躺在床上,我脑袋里开始浮想联翩,爷爷看到这两张猞猁皮,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因为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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