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绪面前,“请殿下处置。”
“先前收在哪里就还收在哪里,给孤做什么,又不是不来了。”
“是。”
夏寒青重新收好墨条。
他盯着烟台里剩下的墨水,“那这些呢?”
萧则绪将书案前的纸张全部推开,朝夏寒青勾了勾手指。
“把衣服脱了。”
“啊?”
夏寒青不解。
“那孤帮你。”
夏寒青如临大敌,舌尖都打了个结似的,“臣、臣自己脱。”
现下是白日,听澜和江陵还在外头站着,是不是不太好?
但是殿下想要的话,他也不会拒绝,礼法自然不及殿下。
“裤子不用脱!”
萧则绪惊道。
他只是低头写了两个字,夏寒青裤子都要褪下来了。
他绕过书案,找了个凳子将夏寒青抱上去,“趴到桌子上。”
夏寒青趴到桌前,面色羞红,背对着萧则绪,背上还残留着那夜的青青紫紫红红的各种痕迹,萧则绪自己看着都有些脸红。
他转身坐在了夏寒青的轮椅上,轻蘸墨渍,柔软的毛笔尖落在夏寒青身上。
萧则绪明显感觉到夏寒青颤了一下。
手一顿,暗道夏寒青的身体也太敏感了。
窗外的竹子长势正好,日光透过,影子落在朱红墙面上留下一片影子,轻轻摇曳。
萧则绪用这一两黄金一两墨桐烟徽墨慢慢在夏寒青背上勾勒出一点点竹影。
上次在手腕上画的牡丹花,夏寒青小心翼翼地保留了许久,甚至特意将袖子裁短防止蹭花,但可惜颜色还是逐渐变淡,直到不见。
夏寒青将脸埋在胳膊下面,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动弹一点,渐渐期待着下一笔。
他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笔要落在哪里,总是突如其来一下重一下轻的,或轻点,或粗描,或大幅度勾勒。
水墨长竹,粗细不一,落满他整个后背。
终于萧则绪用完砚台上所有的墨渍才罢休,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画作。
最后在夏寒青背上末尾右下角落款,留下“萧则绪”三个小字,他更满意了。
“好了,将衣裳穿上吧。”
萧则绪起身,重新坐到书桌前,然而夏寒青还坐在那里,脸颊微红,努力伸着脖子往后想瞧一瞧身后的画作。
“臣想看看,但是看不到。”
萧则绪笑笑,拿给他两块镜子,一块立在身后,一块握在夏寒青手心,透过手边的镜子,他看到了身后的墨竹成荫。
“放心!孤总不会学岳母刺字给你刺一个精忠报国?”
夏寒青在看到那副竹影图后脸色一红,再看到那些夹杂其中应和成章的吻痕时更是面色涨红,他终于不忍直视放下镜子。
等墨痕干了些许时夏寒青才穿上衣物,重新坐在旁边,换了根普通的墨条,继续替他磨墨。
萧则绪写了许久,又看了两遍,最后将折子递给夏寒青,“你看看,觉得如何?”
夏寒青刚要说自己不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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