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些人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还是真的没什么法子,一个开口的都没有。
萧则绪沉默不语,朝内愈发寂静。
突然一道外头的动静闹腾出来,原来是他派出去查抄赖毫的人回来了。
“臣于赖大人家**查抄珠宝数件,白银共一亿三千四百五十三两二钱,黄金共三千五百万两,其中更有珍品无数,请殿下过目。”
福乐将折子接过来,萧则绪看了一眼,这等资产比他想象的还要丰厚,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赖大人一年的俸禄为180两白银,孤记得赖大人是贫户出身,家中也只有一两座宅子,几亩薄田,这么多东西,难不成善财童子托梦赠予你的。”
“殿下,臣冤枉啊,这些银子是臣娘子的嫁妆,有些则是陛下所赐……”
赖毫扑腾一声跪在地上,里里外外诉说了一通。
“不必同孤讲,去刑狱司说吧。”
萧则绪前前后后摘了不少乌纱帽子,彻底将威信立足,一时间众臣好像看到了三年前那个舌辩群儒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的嘴好像比三年前更厉害更损了。
“现在国库可充裕了?”
萧则绪数着账目上的银子,何止是充裕。
不充裕就再砍几个贪官脑袋。
“父皇病重,孤代为监国,往后折子送到长春宫去。算了,长春宫不便,送到将军府吧。”
长春宫现在还是一撮灰呢。
临下朝。
夏寒青扶着轮椅,越发缓慢。
似乎在等什么。
果不其然,只听上面一道温和的声音说道:“夏将军留一下。”
夏寒青停下轮椅。
前面走的几名大臣看夏寒青的眼神都带了同情之色,废太子在将军府恐怕被这夏寒青欺负的够呛,如今东山再起,肯定要开始翻旧账了。
夏将军真可怜。
萧则绪起身从上面下来,十指紧扣住夏寒青的手,看着轻快了许多。
他歪头笑道:“想不想去长春宫看看?我在那里住了十八年。”
“想。”
“走吧。”
萧则绪推着他的轮椅,恍若无人般地踩在宫里的地板上,铺着青石板的宫道很冷清。
长春宫的位置并不是很偏僻,但碍于废太子被幽禁此处,因而极为冷清,来往的宫人都没几个。
这会儿路上的宫人应该都是被分去修缮长春宫的。
长春宫的门上还贴着旧黄的封条,从中间被撕碎了,是他出嫁那日撕碎的。
宫门边缘处有许多被火烧过的焦黑,萧则绪推着夏寒青迈过那道门。
“恍若隔世一样,我总觉得我还被关在这里。”
长春宫内多了很多来修缮宫苑的宫人们,萧则绪招了招手让他们退下,为首的老太监毕恭毕敬。
“这些人曾经可是恨不得都来踩一脚的。”
夏寒青听得心里有些难受。
那三年殿下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他握住了萧则绪的手,紧了紧,起身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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