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
齐鹜飞不理他,朝角落里的驼背和壮汉招了招手:“你们过来。”
两个打手不敢违抗,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像失了魂一样。
齐鹜飞对他们说:“你们之前是怎么对我兄弟的,现在就怎么去对付他。半个小时之内我要看到他身上的伤和我兄弟身上的一模一样。只要少一鞭子,钉在墙上的就是你们。”
两个打手吓坏了,口里连声称是。
驼背拿起鞭子,壮汉拿着烧红的烙铁,走向冯宽。
齐鹜飞又对二毛说:“你来做监工,看他们谁偷懒,你就记下来,一会儿他们当中谁上墙换人,由你来决定。”
二毛库通一声跪下了,哭着哀求道:“我不敢啊……呜呜……我不敢……”
齐鹜飞说:“那就你替他们上墙。”
二毛一听,立刻连滚带爬地冲过去在驼背和壮汉屁股上各踢了一脚,叫道:
“快点!”
……
第一声皮鞭抽打在冯宽身上的声音响起,犹如美妙的音乐。
齐鹜飞看见林林山脸上露出了笑容。
接着,皮鞭的声音就越来越密集,偶尔夹杂烙铁贴在皮肉上发出的滋滋声。
地牢里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啊……我说……我说……啊啊……啊……”
齐鹜飞蹲到地上,开始仔细检查林林山的伤势。
越看,他心里就越难受。
伤不足以致命,看得出,行刑者都是老手,林林山从头到脚,从外到里,凡是能刺激到他痛感的地方几乎都伤过一遍了。
敌国对阵,对付间谍也不过如此。
唯一庆幸的一点,他的魂魄没有受损。
齐鹜飞把身上所有的疗伤药都拿了出来。
先取了一些捏成粉末,撒在林林山身体的皮肤上,防止伤口感染。
然后取出一瓶水,将另外一些药物让林林山吞下去。
由于先前已经在他口里塞过药,那些药力已经化开,护住了心脉,食管和内脏的伤正在慢慢恢复,否则现在连水都不能喝。
齐鹜飞又以本身真气渡入林林山体内,在他的经络中运转,催化药力,修复他体内的伤势。
这样十几分钟后,林林山的气息总算恢复了一些,已经能够说话了。
“队长……”他虚弱地张开嘴,“我……什么都没说。”
齐鹜飞说:“对不起,兄弟,让你受苦了。”
林林山说:“队长……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齐鹜飞说:“告诉我,是谁害了你?”
林林山说:“他们叫他春哥,是个高手,队长你要小心。”
齐鹜飞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替你做主的。”
他说完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启月的电话。
“启月,把消息放出去,十分钟后,你进来接林林山,让老陆在外围接应。”
张启月和陆承也来了纳兰城。
齐鹜飞并不是个莽撞的人,要到四安里救人,不能不做一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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