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坐立不安,一合计,便跟了过去。
到了门口,秦明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留下几人在门口窥视。
跟着过来已经是极限了,没人敢进一步接近。
日暮躺在被褥里,身上露出的地方,已全是毒疹,面色苍白,整体给人一种无力感。
这女人没几天寿命了。
秦明将手里的草人递给了日暮:“宗次郎死了。”
“死...死了?阴阳师么?”日暮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露出了一个笑容,即便身染重病,也能看到她以前是如何的绝代风姿。
看到草人,日暮大概猜到秦明的来意。
许是因为秦明太帅让她想到了心上人,又或是太久没人探望过她,她挣扎着艰难道:
“阴阳师大人,不介意的话,能听一个故事吗?”
“说吧。”秦明静静坐在一边,丑时之女没有进入这间屋子,总算得到一丝喘息之机。
“一位花魁爱上了武士,武士说,如果庭院的樱花开了,就给她赎身,娶她入门。”
“后来花魁染上了不治之症,巧的是原本每年都会开的樱花,变得死气沉沉不再开花,花魁撑着身子偷跑出去看武士,武士看见她,没有一丝怜悯,只是一如既往地对她笑着,保持距离,之后哪怕花魁传出病重的消息,两人也再没有见过。”
“花魁将对武士的恨意,编织成了草人,在草人胸口钉上钉子,扔进火堆,希望能将自己的恨意化作诅咒,让武士痛苦一辈子。”
这时候,日暮停顿了许久,表情有些狰狞。
“所以,恨意化作的妖怪,杀死了宗次郎,阴阳师大人,是来退治妖邪我的吗?”
秦明笑笑:“杀死宗次郎的是清次,他因嫉妒宗次郎而产生杀心,前几天还杀了三菱屋四口人,精神有点不正常。”
“日暮小姐,风月场所的女人,对爱情宣誓的越多,只会更容易被指控撒谎。”
“与其憋着毒疹的痛苦做出一副狰狞的表情,不如哭出来。”
“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什么?”日暮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你对宗次郎,真的有到杀死他的那种怨恨吗?”
秦明指着草人:“这种草人,碰着火就会全燃了,不可能只有烧焦的程度。”
说着,他抓起了日暮的手。
门外发出一声惊呼。
进屋子就算了,和日暮交谈也算了,怎么还敢接触?
她身上的毒疹是化的妆吗?!
“秦明!”
外头的三人急的团团转,龙马急的直接闯了进去,却被老板死死拉住。
秦明回头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微笑,同时留意到门口身形渐渐变淡的丑时之女。
“你手上的烧伤,是取出草人只所留下,你将草人丢进火堆,又冒着烧伤的危险取出来,你所谓的怨恨,是这样的吗?”
日暮哭了起来,声音沙哑,几乎没有半点力气的手,却能死死抓住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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