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血色。
她偏过头，看着尤游，有些无力地笑：“你还是担心我的对不对，尤游哥？”
尤游冷着脸，“这件事以后再说。”
“不要！”路露固执，有气无力地问他：“要是我治疗好了，你答不答应和我在一起？”
尤游微抿着唇不答。
路露/逼他：“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答应我。”
尤游沉吟了一下，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我无数次地对你说过，我只能把你当妹妹，如果我真的喜欢你，哪怕你只有一天可活，我也要和你结婚把我们绑在一起，让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但，路露，”尤游揉着她的头发，眼神中有着很不常见的温柔，“我有喜欢的人了，比你喜欢我还要早五年。”
他和孟湘雅相识十年，他也爱了她十年，从18岁到28岁，他的感情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孟湘雅。
尤游微微扯着嘴角，说：“我不止一次地试着放弃她去喜欢别的女孩，但我发现，哪怕她已经从我的世界逃离，哪怕我并不确定我和她到底还有没有未来，我喜欢的还是她，这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
“是刚才吻你的那个女孩吗？”路露刚刚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尤游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但路露从他的眼神里就确定了，是她。
尤游只是告诉她：“路露，你也在我心里，因为我把你当妹妹，在亲人的范畴。爱情不是我的全部，但她，却是我全部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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