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冷。”
左良傅笑的有些无耻,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春图,笑着逼向盈袖,柔声道:“我太笨了,竟把春画看成拳谱,幸好这儿还有位行家大师呢,烦请大师指点一二,教我怎么看这画。”
无耻!
盈袖害怕极了,他不会用强吧,
怎么办,竹灯师太的小院偏远,喊也不会有人知道。
“大人,你离得太近了。”
盈袖一分分后退,不妨头,退到了屏风上。
屏风一碰就倒,她也差点跟着倒下,胳膊一疼,被他拽住,一把拉了起来……拉在了他怀里。
“小心些啊。”
左良傅低头,看着怀中受惊的小人,笑着嗔怪:“大人又不是老虎,看把你给吓的。”
“你再这样我就恼了!”
盈袖往开挣扎,好不容易逃开,准备往出跑,却发现左良傅先她一步堵在门口。
“跑什么呀,咱俩说会儿话不好么?”
左良傅此时也极紧张,他想立马得到她,可又怕她从此厌恨他。
“我保证,就说话。”
“我不想说。”
盈袖急得跺脚,都哭了:“你欺负我。”
“别哭啊。”
左良傅暗骂自己太急了,看把人家姑娘给吓的,这下糟了,他还得哄,不过,哄着哄着就哄到床榻上了。
想到此,男人抿唇偷笑,刚准备说两句暖心的话,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大人,您还没睡罢?属下夜郎西,有,有点事要告诉您。”
盈袖大喜,登时松了口气。
“大人,有人叫你呢。”
“知道!”
左良傅脸瞬间拉下了,心里问候了几十遍夜郎西的老娘,拳头紧握,立马就想出去揍人。
男人叹了口气,弯腰扶起屏风,又从柜子里拿出件披风,帮盈袖穿上,看着这丫头因躲过一劫,开心得眉眼俱笑,他莫名也笑了。
“丫头,我要出去办些事,估计得几日才能回来。”
“嗯。”
盈袖忙点头,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时候表现得太过高兴,可唇角就是忍不住上扬。
“大人万事小心。”
“好。”
左良傅点头,从小杌子上拿起自己的大氅和暖帽,低头看女孩,柔声嘱托:
“乖乖待在小院里,曹县地处北疆,是我朝与越国开的榷场所在,两国行商坐贾你买我的蜜蜡、宝石、药材、马匹,我买你的粮食、瓷器、书画,瞧着热闹繁华,可人员混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很是叫人头疼。不是吓你,黑市上还有买卖人口的生意,你这样的姑娘,拿麻袋一套,就把你卖去深山老林,给丑汉傻瓜当媳妇儿去。”
“我哪儿都不去。”
盈袖赶忙保证。
“今儿下午你睡着了,竹灯主持过来给你换药治伤,说不严重,就是怕以后会留疤。”
左良傅柔声道:“不过别担心,师太说今晚就给你配个祛疤的膏子,明早换药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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