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离开赛场很久,只有周末的时候会和我一起去山上开车。”
“他真的很喜欢开赛车,但是如果没有比赛成绩,就不会有赞助商。他参加不了赛车比赛。”
“那他后来是怎么和你一起参赛的?”孟娇轻声问道,她眼神无比小心地落在周铭川的眼眸上,可是他就是那么低低地垂着,回避着孟娇所有说着“这不怪你”的视线。
“我让他去的。”周铭川忽然抬起了眼眸,那目光里的痛意震得孟娇心口一颤。
“我给他出了钱,买了一个比赛的名额,那不是什么大型赛事,多一个名额没有人会在意。我带他做了比赛前的赛道训练,借给了他一辆赛车。”
门窗紧闭的客厅里,一切安静得让人压抑。
周铭川低沉的嗓音每说一句,就好像给两个人的心上加上一把大锁。
越说越沉,越沉越痛。
“我给他准备好了一切。”
周铭川手臂微微颤动,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几不可闻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却是把他送上了死路。”
男人的声音好像一片又薄又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孟娇的心脏。
她嘴巴微微张着,霎时失去了呼吸的力气。
那种令人绝望的负罪感,那么清晰而又残忍地压在了孟娇的心上。
如果连她都觉得此刻痛苦,更何况是周铭川。
时间仿佛堕入了静止,它毫不讲理地剥脱了所有人呼吸的权利。在这样的回忆里,没有人能存活。
孟娇好像一只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她呼吸困难。但这不是她今天来这的目的,所以她奋力挣扎。
忽的一下,她的呼吸被悉数还了来回,孟娇急促而又小心地深吸了几口气强行缓和了心跳。
然后朝对面的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她轻轻地蹲在周铭川的面前,拉了拉他的手。
周铭川睁开眼,看着她。
眼角有抹不易察觉的猩红。
孟娇手指轻轻地挠了挠他的掌心:
“我饿了,这面都坨了,我想吃你做的鸡蛋面。”
关于如何安抚一个人受伤的过去,孟娇不知道。
又或者她觉得,那段受伤的过去,永远也不会有愈合的一天。
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让那个人彻底忘了那块腐烂的伤口,让它永永远远地尘封在时间的灰烬里。
而不是每天都拿着小刀,让它烂得更加彻底。
狭小的厨房里,一口小汤锅正在咕噜咕噜地翻滚着热汤,周铭川下了两块面,还没完全煮开。
孟娇像模像样地站在灶台前拿着筷子搅动着还有些硬的面条,一边还略显得意地问身后那个抱着她的人:“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有大厨的样子?”
周铭川下巴轻轻磕在她的头顶,“嗯。”
孟娇知道他刚刚说完以前的事情,心情还有些不好,便故意逗他开心。
“我做饭是不是和开车一样厉害?”
头顶上那个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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