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学了很多东西,想要去祭拜他一下。”
裴执澜道:“临阵脱逃被剥夺了姓氏的人,怎么会有墓?”
唐韵脚步一顿,转过头,问:“什么?”
裴执澜垂眸:“史书记载,百年前,兽潮来袭时,裴星揽是逃将,置黎民苍生于不顾,不仁不义,枉受子民供养。”
唐韵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裴执澜眸里有少许意外,道:“我以为你会很生气。”
唐韵沉声道:“第一次乃至第十次我都很生气,但到第三十次四十次乃至百次的时候,我就不会生气了。”
她故意没有讲的很明白,裴执澜也没有追问。
唐韵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仰头认真的道:“史书既然能任由胜利者涂抹,那么,我迟早会给裴星揽正名。”
这句话的暗示……不,可以说是明示了。
裴执澜问:“你就那么肯定我会称王?”
唐韵双手捧着他的手,冷冷的,好像在捧着一块冰:“当然,二殿下三殿下五殿下都不是殿下的对手,大殿下……大殿下想娶止止为妻更不会与殿下相争了。”
她的话化成尖锐的刀插进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疼的她想抽气,可她还嫌不够,扬起笑问:“殿下你说是不是?”
裴执澜看着她,似乎是想从她眼里看出什么,半晌,他移开眼,道:“你说是就是吧。”
唐韵笑着,每一次呼吸都更痛一些:“我一定会帮助殿下的。”
裴执澜不想继续,他屈起自己的胳膊,问:“不是要出去吗?”
唐韵用袖子遮掩着太过用力抓出来的褶皱,她挽着他的胳膊道:“走呀,我们挑两个漂亮结识的红灯笼,这样下年还能接着用。”
两人各怀沉重的心情走出宫门,街上果然很热闹,元旦是挂着的灯好像没有拿下去,现在还是一片金红色。
唐韵在街头把上次的斗笠踮给裴执澜戴好。
不远处有个投壶的摊子,竹架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具,连续投进去三支就能挑一面具免费带走。
摊子前两个穿着贵气的少年少女凑在一起。
水松麟问:“木姚你想要哪个指给我看。”
木姚环胸看他,怀疑道:“呦,你狗嘴里能吐出象牙了?还知道问问我想要哪个了?”
水松麟问:“你说不说?”
木姚一抬下巴:“那就给你个机会,要那个兔子的吧。”
唐韵瞧着有趣,拉着裴执澜一起看热闹,走过来正好听见这一段,姓水和木……联系籍宜年跟她说的八卦,这两个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木灵洲和水澜洲送过来的相亲的人,她在宫里没碰到,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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