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琎打断她。
如果那个劫匪遇上的是他,那代价可不只是一只眼睛。
丁琎接着说:“这次是我失职。”
周轶挑挑眉,要说这也怪不了他,坚持来葡萄渠的人是她自己。
丁琎走到一旁给热黑打了个电话,让他和四马尽快过来,挂电话前他往周轶那儿看了眼,她重新坐在了秋千上慢慢地荡了起来,裙摆在风中款摆。
他转过身背着她往前走了一段才吩咐了句:“来的路上去药店看看有没有治跌打损伤和散淤的药。”
挂了电话,丁琎走回周轶面前:“走吧。”
“去哪儿?”
“带你去吃饭。”
旅舍在半坡上,坡底下就有几家小饭馆,每家饭馆店面招牌上既写了东语,底下又写了卜语。
丁琎带着周轶去了一家早餐店,此时才八点钟,天色刚亮不久,店里尚且还没有很多人。
周轶捡了张空桌坐下,丁琎坐她对面把菜单递给她,他自己直接点了一份胡辣汤和几个烤包子。
周轶扫了眼菜单,她和丁琎食向完全不同,大早上的吃不来腻味的。
菜单上很多菜品是本地食物,她光看名字完全猜不出是什么,周轶一时不知道该点什么。
丁琎见她犯难,问她一句:“牛奶喝吗?”
“咸的?”
丁琎眼底若有笑意:“可以加糖。”
周轶点点头:“还有推荐吗?清淡点的。”
“可以尝尝油塔子。”
油塔子?光听名字可不清淡,不过周轶没有拒绝他的建议,他这个“算是”域城人总比她这个外地人懂些。
老板很快就把他们点的早餐送上来了,他给周轶端上一碗牛奶时还特地说了句:“这是刚挤出来的奶子,刚煮的,新鲜得很。”
“谢谢。”周轶拿勺子搅了搅,又往那一盘“油塔子”看去。
从外表上看,这个名为“油塔子”的食物和包子形状相似,色白油亮。
周轶上了手后才觉出它的不同,它没有馅儿也不像窝窝头是实打实的,它撕开后是一层一层的,也不粘手,吃到嘴里香而软,一点不腻味。
周轶就着热牛奶吃了一个,觉得这种味道她以前从未尝过,就指着问丁琎:“上面抹的什么?”
“羊油。”
周轶有点意外:“没有膻味。”
丁琎一笑:“域城的羊不膻。”
“你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啊,整天粘着我不放。”
“谁粘着你啊,你以为我乐意啊,你早点把镯子还我我就不跟着你了,在那之前你别想甩掉我。”
“小姑奶奶,我真是服了你了。”
周轶听到声音回头,陈淮景和兰兮芝两人一前一后拌着嘴走进了店里。
陈淮景先看到周轶,他换上笑脸举起手正要和她热烈地打个招呼,转眼又看到了坐她对面的丁琎,他板着个脸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太友善。
“呵呵,好巧啊,吃早餐呢。”陈淮景收回手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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