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熠宵付的钱。
唐玉阶说:“行,你把院子里的垃圾清理干净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凭什么?”唐拾拒绝,“我不。”
唐玉阶看向林岁寒:“去给我把竹鞭拿来。”
“你要打我?”唐拾有恃无恐,“我是病人,还在休养中。”
唐玉阶被气笑了。
林岁寒是个喜欢看热闹的,飞速将教鞭送到。唐玉阶接过,唐拾被追得四处逃窜,她大声叫嚷着:“来人哪,唐老师虐待养女啊!”
等会儿……养女?
温岑知不由得掏了掏耳朵,他没听错?
这家伙是女的?
温岑知问林岁寒,想要确认一遍:“那光头不是男的吗?”
林岁寒的表情比他还迷茫:“我不知道。”
光头,雌雄难辨的少年音,叫人先入为主,下意识地当她是个男孩子。如今再看那双清秀的眉睫、线条柔和的轮廓、单薄的骨架,小小的,无疑是个女生。
一不留神,就跑到温岑知跟前,兵荒马乱中她还不忘冲他媚眼斜飞。
狡黠的笑容,似要勾走谁的魂。
温岑知不过一个恍神,就被她拽住臂弯往前一拉,替她挡了一鞭子。
唐玉阶的教鞭落在温岑知的背脊上,火辣辣地疼。
“打错人喽。”
罪魁祸首兴高采烈地叫唤,拍手称快。唐玉阶逮住机会,揪住她的耳朵:“给我去佛堂抄经。”
听她喊疼,唐玉阶的手又不自觉松了两分力气。
指尖捏着薄薄软软的耳垂,唐玉阶说:“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点儿?”
唐拾得意道:“这辈子是不可能了,暨秋将我托付给了你,你要对我一辈子负责的。”
听到那个名字,唐玉阶神色一黯,眼里的光瞬息退去,如同一盏孤灯被行经的风吹灭。唐拾却突然抱住她:“你别难过,我会陪着你的。”
唐玉阶叹了一口气,这下是彻底舍不得罚她了。
“你这孩子真是个孽障。”
一出闹剧终于停歇。
后来衍变成学生四人共同打扫院子,连寿星都不能幸免于难。林岁寒在十米之外也能感受到陈熠宵坏到极点的心情,她识趣地站远了。
唐拾老实了几分钟,提着撮箕瞎转悠。
转悠到陈熠宵旁边,被大魔王的煞气逼退了,她还不想死,麻溜儿转移阵地。
她转悠到林岁寒旁边:“你叫什么名字?也是跟唐玉阶学写字的?我写得也不错,你不如拜我为师吧,怎么样?”
林岁寒说:“劳烦您抬抬脚,踩着香蕉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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