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肉,喝酒酒,吃饱喝足不发愁。”席千山醉醺醺地哼了一句。
就在这时他感觉颈后一凉,一个硬呼呼的东西抵在了那儿。
“别动!”一个女声在他身后响起。
席千山喝多了,呼哧一下转过身,睁大眼睛,看到陆白白站在那里,手里紧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你谁啊?”席千山吐字不清地喃喃着:“戳我干啥?”
陆白白小脸拧巴着,皱了皱眉:“你们对云西做了什么?”
“谁是云西,我不认识。”他满嘴酒气晕晕乎乎地说。
陆白白气得不能行,本来以为逮住了他就能问明原因,谁知道是个醉鬼。
席千山脚步踉跄,晃晃悠悠地往外走:“我要吃肘子去了。”
见问不出话,陆白白手腕一翻,一个药丸抛向了他的面部,散开,他吸了一口,轰然倒在地上。
然后,她过去搜他的身,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啪嗒一声,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陆白白急忙甩开席千山,直奔入里面的大厅,打开灯,里面空无一人,沙发前面的地上只有一个打碎的玻璃杯。
那个人十有八九已经跑了。
陆白白还不放心,楼上楼下又找了一遍,依旧空无一人。她这才又跑了出来,等她来到院子的时候,才发现席千山也消失无踪了。
陆白白只好又回到了自家的楼上。回到房间,她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薄云西,睡得很安稳,脉息也稳定了,看来她服的那丸药似乎起作用了。
折腾了一天,陆白白也感觉有些累,于是,她上床挨着薄云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想刚睡了有一个小时左右,她就感觉身边的薄云西浑身开始抽搐。她忙睁开眼,只见薄云西的脸通红通红的。她拿手碰了一下额头,感觉烫的厉害。
坏事,云西发烧了!
此时,陆白白也顾不上别的,翻身下来,从卫生间端来一盆冷水,又费力地把他身上的衣服全扒拉下来,然后开始用毛巾沾冷水物理降温。
这么折腾了一宿,早上四五点的时候,薄云西的体温才缓缓地降下来。
……
翌日
薄夫人推开房门进来的时候,发现陆白白趴在床边睡着了,一条手臂垂在床边,手里还抓着一条湿毛巾。
“白白,白白。”薄夫人轻推了她一下。
陆白白猛地从梦中惊醒,身子陡然挺直了,迷迷糊糊地问:“云西又烧起来了?”
薄夫人心疼地把她揽在怀里:“云西很好,倒是你一宿没睡啊?你怎么不喊我一声?让我来帮你。”
“我没事的,妈。”陆白白软软地回答。
“可是好奇怪,好好的怎么发起烧来了?”
陆白白这才把昨晚上在前面院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她怀疑是那两个人对云西动了手脚,可又没有问出所以然来。
薄夫人思忖了片刻:“他们长什么样子你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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