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我把白面猴交给莘楚,叮嘱她说:“你们呆在这院子里别出去,记住,别把石镜的秘密对其他人说。”
我也不从院门出去,直接跳上屋顶,飞檐走壁,体验夜行侠的感觉,三纵两跳,就轻飘飘落在了芮姬那个小院中。
此时天已全黑,黑沉沉的院落里只有东边一间房子透出昏黄灯光。
我走到那房间的窗外向里一看,芮姬身穿西原传统的束腰白裙,跪在蒲团上,身子几乎缩成一团,肩胛骨还微微颤抖,身前地木桌上点着一支小小的蜡烛,光线晦暗,情景惨淡。
我更恼火了,难道将军府几支蜡烛还点不起吗,你搞得这么惨兮兮的给谁看呢,让谁同情你呢!
忽听芮姬发出一声压抑的悲泣,似乎疼痛难忍的样子,还有,她手里好象还拿着什么东西?
我凝目细看,只见芮姬右手拈着一枚绣花针,使劲往左手中指扎。
我心里一惊,她这是干什么,自己给自己针炎?不象呀,我西原伯世子也是懂点医道地,从没看过针炎往指尖扎的,而且,芮姬这贱人根本就不会针炎呀!
我清咳一声。
房里的芮姬立即转过头来惊慌地问:“谁,是谁?谁在那里?”
我推开窗户,跃进房中,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女子,冷冷地说:“你想会是谁?”
芮姬看到是我,又惊又喜,跪伏在我脚下,颤声说:“夫君…”
我问:“你在干什么?”
芮姬象一头受惊的小鹿,身子往后缩,双手左掩右藏,说:“没什么,没什么…”悄悄地把那枚绣花针丢在地板上。
这哪里瞒得过我的眼睛!我俯下身,一把抓起她的左手,只见五个手指尖上都有针扎地痕迹,触目惊心。
“你这是干什么?”我目光阴冷,盯着芮姬的眼睛问。
芮姬的眼睛明媚秀气,以前我最喜欢吻她的眼睛,看她眨眼睛躲避的样子,现在呢,她的眸子里多了一种愁苦的神色,让我厌恶。
芮姬没有回答,眼泪一串串流下来。
我从地上拾起那枚绣花针,讥讽地说:“你可真是个贱人呀,没事还躲在这里用针扎手指头玩,嘿嘿,好玩吧,继续扎,让我看看。”
芮姬抬起幽黑的眼睛看着我,跪着怯怯地说:“夫君不是已经原谅芮儿了吗,为什么还对茵儿这么冷酷?”
我火上来了,厉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原谅你了?你这贱人,那天如果不是南宫为你求情,我早一脚把你踢飞了,我还原谅你,你不知道我原澈最看重的是女子地贞洁吗?你的**虽然没有背叛我,那是因为我来得及时,你的心已经不贞(汗,诛心论,优孟衣冠注:这是在某些书友的压力下老孟才这么对待芮姬的,心软慈祥地书友不要骂我残忍)当然。你可能会说我有这么多姬妾你也可以有别的男人,你想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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