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状元,翰林院大学士一力举荐我,要破格提拔我为侍读,正六品的官衔,我都拒了。父亲说我年纪尚小,需得再历练几年方可进入官场。现在我为陛下亲信,劳心劳力,这衙门吧,搞个不好还要背负骂名,我都牺牲这么多了,您还只给定个六品的官衔?陛下,说不过去吧?”
符白岩说:“既然都察司暂时不能为外人知晓,也不能在吏部记档,那官员的俸禄该从何处?”
德瑞帝望着他,一脸“我太难了”的表情。
“五品,正五品,不能再多了!你也知道,古往今来,官员升迁调任都有考核标准,你这什么功绩都还没有,一上任就是五品官。等将来衙门正式成立了,我怕其他官员们不服啊,你也要考虑我的难处啊。”
符白岩感到一阵牙疼,他就知道他这个表弟靠不住得很。
敢情给他扣了个大帽子,就让他一个光杆将军随意发挥?
小老儿跳上马背,一拍马屁股,“官差大人,咱们后会无期!”
眼看着马儿载着逃犯就要跑走,符超又急又恨,忽然惊变突生,小老儿揪住马缰绳的手一松,缰绳还握在手里呢,人一骨碌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马儿四蹄奔腾,转眼就跑远了。
符超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收了旋转而回的软剑,上前一脚踩上小老儿扑腾着就要爬起来的后背。
符超“哎哟”一声,“你别走!”再顾不得,迫不及待地的解开裤子就钻到了草丛深处。
等三名官差解决了生理问题,一脸青白的从草丛内走了出来,看到傅长安正蹲在土堆上头,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她跟前的小老儿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东西。正蛆一样的在地上拱来拱去。
符超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给了他一脚,踢得不算重,他下脚有分寸。
小老儿虽发不出声,但从表情看,似乎是受了极重的伤,浑身抽搐,甚至还开始翻白眼。
同僚一拉符超,说:“经历,你轻点,别打死了人,咱们要吃官司。”
符超呸一声,“都追了一路了,你们还不了解他,都装多少回死了,回回都是利用咱们心软逃脱。我要再信了他,我就不姓符!”随即,作势又要再踹一脚。
果然,小老儿不抽搐了,白眼一不翻了,翻滚着避开了这一脚。
两同僚看得是目瞪口呆,纷纷道:“这老头的身子骨也太好了,又是上窜下跳又是百里奔命,瞧着五十多岁的人了,比咱们还能跑!”
几人说了几句话,就要上前押走小老儿。
一直默不作声地傅长安突然伸出一只脚,往小老儿后心一踩。
同僚彼此一望,抱拳,“多谢这位义士仗义相助!”
傅长安眼皮子一掀,看向符超,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上。
同僚纷纷看向头儿,啥意思啊?
符超脸一黑,“这小老儿再回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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