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能凭自己努力出人头地的孩子,但那样太辛苦了,或许会走很多岔路,或许会头破血流。符伯伯觉得人活着已经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了,为什么非要让自己过的那么辛苦?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有更轻松的路可走,一个人的心要是被这艰难世事磨砺的千疮百孔,那做人将会失去很多乐趣。”
傅长安抬脚就踹了他屁股一下,“说话!”
国公爷回看了傅长安一眼。
贾嬷嬷笑了下,“以前一窝的小丫头就属你最没心没肺,怎么现在也惆怅起来了?”随即,压抑不住,剧烈的咳起来。
冬青抚上她的背,轻拍了几下,“嬷嬷,我听说国公府有位王神医,我想着咱们去了那。您的病能有人给你看看。嬷嬷,我好害怕,你天天咳咳咳,我好害怕,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不能再没有你了……”
傅长安默默的走开了。
回了屋,也没点灯,躺床上睁着眼,望着帐顶发呆。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的时候她知道。来人轻声问,“睡了没?”
她一听这声儿就知道是谁,没理。
夜里又开始下雪了,蔡无稽穿着厚厚的大氅,落了一层雪。
他解开大氅抖雪,跺脚,“冷死了,怎么也没生火烧个炭炉?”
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团,蔡无稽知道傅长安没睡,呼吸声听得出来。
他双手拢在袖子里,坐立难安,嘴里碎碎念,“好冷啊好冷啊,怎么这么冷啊,夜里温度又降了,冷死我了。”
念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也没见床上人有反应,他扭了过去,一手搭被子上,弓着身子问,“没在哭吧?亲人相逢心里一定悲喜交加吧?”
“我哭你大爷!”傅长安一把揪住蔡无稽的耳朵。
蔡无稽始料不及,整个人懵了。
傅长安揪住他的耳朵往下一扯,翻身而起,另一只手就掐住了他的头,按在被子上,“我还当你死了!”
蔡无稽悬了两日的心一下子落在了实处,虽然被她压着起不来,却笑了出来。
傅长安的手摸到他的脸,冰的。
“我这不是一听到你找我,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吗?半点没敢耽误,真的。”
傅长安松开他,又钻回被子。
蔡无稽爬在被子上,贴着她耳朵说:“怎么了?不开心?”
傅长安,“开心。”
蔡无稽:“开心就好。我这几日没来找你,还不是因为有公事缠身,男人嘛,得有点事做对不对?”
傅长安:“嗯。”
蔡无稽冷得不停搓手,“要不,我进被窝,咱俩躺下来好好聊聊?你这屋实在太冷了。”
傅长安没异议,还往里去了去。
蔡无稽高高兴兴的将鞋子和外衫一脱,钻进了被窝。他就知道,长安是个心软的。
“蔡无稽,你觉得镇国公怎么样?”
蔡无稽:“那要看他对什么人,对敌人肯定是老奸巨猾,笑面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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