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安刚脱了衣服,才泡进水里,楼下似乎吵起来了。越吵越大声。她不敢耽误,又匆忙披了衣服下楼。
原是郝甄公主吵着闹着要到驿站十里外的一处山上温泉泡澡。现在已是天黑,为了安全起见,符世子自然不答应。郝甄公主这情绪闹起来本就是针对他,哪还能听进去他半句劝。
傅长安,“没有。”暗暗使劲。
符世子收力,房门又一声“啪”,震了符世子一鼻子灰。
符白岩无奈,只好指派人手跟随保护。郝甄大怒,“你是瞧不起我们莫洛托的勇士吗?本公主告诉你,就算我们莫洛托奉晋国为宗主国,本公主也不比你地位低。你派人是想禁锢我的自由吗?那你还是想挑起两国事端?我就是不要你们的人保护怎么了?”
傅长安倚在扶梯上,低头往下看,楼下闹哄哄的,忽然在某个瞬间集体消了音,人群就像是被传染了般,一个循着另一个的目光,纷纷朝她看来,画面定格。
二人面面相觑。
傅长安,“你干嘛?”
符白岩:“咳,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符白岩虚行一礼,“公主错怪,上次公主斥责在下不是个爱恨分明之人,某自觉不冤,如今痛定思痛决心改过自新。从今后,某将视公主为无物,也请公主继续厌憎某,不要施舍一个眼神给在下。”
郝甄一张白生生的脸由红转绿,又发作不得,最后一甩脑袋,脖子都快甩折了,气冲冲的关上房门,“嘭”得地动山摇。
傅长安感激不尽。郝甄公主住隔壁房,推开房门看一眼,说:“我也要!”
符白岩看也不看她,说:“公主要什么尽管吩咐下人去做。”
安排好了客房,傅长安进了屋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一件事,符白岩能这般谈吐自如的和她聊蔡无稽,另一方面也说明他是打心眼里从未将二人曾经的一段糊涂婚事当真,他对她是真真的半分都不在乎。这般一想,忆起前世过往,顿觉自己蠢得难以直视,不仅坑了自己一辈子,还硬是将不相干的人拖进了自己的仇恨里。总结一句,上一世就是白恨了,白活了!
房门被敲响,傅长安开了门,就见符白岩清风朗月般的站在房门口,袅袅雾气,仿佛下一刻就要羽化成仙。
傅长安觉得符世子真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和她聊起蔡无稽半点不显尴尬,还不吝溢美之词。心上人被赞,傅长安也是高兴的,对符白岩的态度更好了些。
郝甄公主嗖得转脸看向他,“你为什么说话不看着我?”
傅长安无端看了一场戏,愣愣的。
行动快过脑子。
符白岩自觉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得极好,面上不显,心内暗搓搓的求表扬。谁知傅长安一脸若有所思,想明白后,身子往后一撤,反手就要关房门。符白岩眼疾手快按住房门。
按住后,他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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