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白岩叹气,“看来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哪个办法?”符七接连摆手,“不行啊世子,您难道将国公爷的告诫忘了?”
“师父,这边,您走这边,师父,我扶着您。”迎面传来说话声。
符白岩看过去,目光顿住。
那个叫狗剩的小子搀着傅长安,谄媚又殷勤。傅长安这一次伤得极重,这也是符白岩借口杂事繁多亟待解决,迟迟没有启程的真正缘由。
傅长安由他搀着在廊下的椅子上坐下,狗剩又回转身给她拿了件披风,手指状似无意拢了拢她披散在肩上的长发。
符白岩简直不能忍,大步向前。
傅长安忽而抬头,目光自带屏障,符白岩生生止在了三步开外的地方。
“傅大人,今日可还好些了?”这是被傅长安纠正了好多次,作为同僚之间,最友好的称呼。
傅长安就算再生气他多管闲事放了穷奇公子,但他救了自己这也是不争的事实,缓了几天,不再与他争锋相对,但疏离冷淡的态度也刺的人心极为不舒服。
符世子怀抱着一颗想谈恋爱不想吵架的心愁苦郁闷。
“谢符世子,好多了。”
符白岩还想再说什么,傅长安已一只手抵着额头,斜了眉眼,看向别处。
真是好看啊,怎么就这么好看呢,皮肤又白又嫩,脸小小的,下颌线完美,唇形饱满,鼻头圆润可爱,耳朵不用摸都知道很柔软,眼睛又大又亮,眉型天然的好看,如果不拧在一起就更好了……
拧在一起。
符白岩猛然回神,只见傅长安正表情不悦的瞪着自己。
“呵,”她一句话也没说,双手撑起椅子站起身,那一刻气场炸裂,一甩头,发丝飞扬,非常不爽的回了房。
就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如果该死的,跟在她身后的人能换成他就好了。
符七戳一下他,“世子,你克制一下。”
符白岩不情不愿的收回目光,又看了眼紧合的房门,“伺候的丫鬟呢?怎么什么时候都能看到那臭小子围着我家长安!”
符七迟疑道:“世子,你不觉得他挺像一个人吗?”
符白岩:“蔡无稽。”
符七张了张嘴,“原来您看出来了。”
符(蔡)白(无)岩(稽)表示心情很复杂。
符七若有所思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话一出口,符七敏锐的转过头,他家世子脸上大写的“丧”,整个人都忧郁了。
房门再次打开,二人循声看去。
傅长安死亡凝视,“你们怎么还没走!”
符白岩:溜了溜了。
符七:溜了溜了。
入夜,窗户被叩了两下,傅长安正在屋内修习内功。
人影半个身子还在窗外,缠丝已悄无声息的抵上了他的脖子。人影还没来得及说话,傅长安已经先一步收了缠丝。
“长安。”蔡无稽一脸热情的喜悦。
“哦。”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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