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孙儿的性命,老叟害怕便从此不敢多说一句话,可天无绝人之路,老叟遇到了一位好心人,给了他们些盘缠,从此隐居山野之中消失在长安。
听完老叟的详述之后,李世民面色阴沉地厉害,他问道:“你此话可是当真?”
“老叟要是说谎,让我和我的孙儿都不得好死。”老叟哭着说道。
待老叟说完之后,又站出来一位妇人,他的丈夫就是死在长孙冲的手下,原因他的丈夫不小心在街上踩到了长孙冲的脚,便是被长孙冲的下人活生生打死。
妇人说完,又是老妪,老妪说完后是一中年男子,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李世民几乎将长孙冲这些年来犯下的罪过听了一个遍。
听完之后,李世民整个人都彻底的怒了,他了解长孙冲的为人,亦知此子有些纨绔,可纵观贵族子弟,又有几个身上没有纨绔之气呢。
可没想到,长孙冲顽劣至此,花天酒地倒也作罢,想不到他更是草菅人命,如此劣迹斑斑,简直罄竹难书。
最最关键的是,发生了这么多恶性事情而李世民却从未听说过,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有人在故意隐瞒此事,欺君罔上。
很显然,与此事有关,且在朝中有此本事的人,怕只有一个人,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
李世民终于是怒了,他身为国舅,封至国公,又官拜尚书左仆射,可谓是贞观年代少有的宠臣之一,可他做了什么?!
“陛下息怒,犬子冤枉啊,这些都是李运陷害犬子,他明知犬子死无对证,才故意买通这些人造伪证。”
李世民不是傻子,这些老幼妇孺们是否说谎他如何看不出来,若非家中丧妻丧子,他们何以这般哭的肝肠寸断,决计是伪装不出来的,而且他自有办法判断他们说的话是否作假。
“哼!都什么时候啦,你敢狡辩?!”
李世民震怒,整个朝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状态,仿若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觉太大,诸大臣们皆是屏气凝神,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陛下,臣是……”
“朕不想听你再说。”
愤怒的李世民根本不给长孙无忌说话的机会,他将目光落在一人身上,那双凛冽的眼神好似要将人杀了一样,道:“京兆府尹何在!”
“臣……臣在。”
京兆府尹谭文静吓的两腿发软,亦知此事闹大,身为京兆府尹的他,管理上京治安,发生这种大事,京兆府历年案件皆登记造册,他知情不报自然难逃罪责。
“谭文静,你身为京兆府尹,照管上京治安,城内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京兆府不可能没有登记在册,你为何知情不报。”
谭文静虚汗直冒,他颤颤巍巍地说:“是臣……臣……疏……疏忽了。”,说话过程中,他偷看了一眼长孙无忌,如此小动作如何躲得过李世民的法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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