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时候跟娘亲到处流浪,挨饿受冻是家常便饭,别说七天,十七天不曾吃饭都有过。
“娘亲,我想你了。”李运自语道。
此次去往临淄其中最主要的目的便是调查乐瑶被杀这件事。
而且那人能够清楚的知道乐瑶和房玄龄过去,必然不会是善茬,除此之外李运也想搞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到底是谁的儿子?!
……
“马上就要到临淄境内了,今晚咱们就在驿站落脚吧。”李运说道。
程处默和林清竹没有意见,眼下正是山野,没有客栈,也只能在驿站停歇。
古往今来,驿站乃是官家的传驿之所,是为过往官员们提供住宿和休息的地方。
不过,李运是微服出巡,不便透露身份,好在林清竹有着朝廷的文印书信,她赴任临淄,驿站的官员们自不敢怠慢。
来到驿站后,驿站官员看过朝廷书信后,连忙作揖:“原来是刚赴任的林大人,下官有失远迎。”
林清竹颔首轻语:“准备三间房,备些吃食,不准有酒。”
“下官明白。”
随后,驿站官员带领他们找了三间房间,李运等人就此安顿歇息。
而菜肴也是备好上齐,不似酒馆那般丰富,菜肴很简单,四菜一汤。
李运等人也知道,驿站的吃食,朝廷有着明确规定,不可超标。
而且驿站本就是暂且休息的地方,又不是客栈这等享乐的地方。
三人吃过饭后,正要准备休息,驿站的小吏恭敬地端着一大碗鸡汤送了进来。
李运不解地问:“哪里的鸡汤?”
驿站规定,吃的饭食都是规定,炖鸡汤更是不可能的。
小吏恭敬地说:“大人有所不知,这是高举人那屋不要的,鸡汤一口没喝,倒掉了实在浪费,故给三位大人开开荤,提高一下伙食”
李运并不在乎这是不是别人吃剩下的,而是另有在意,问道:“高举人?他是何人?!”
“大人竟然连高举人都不认识,他的舅舅可是当朝宰辅裴寂的亲外甥,今年刚中了举人,正在驿站喝酒庆贺呢。”小吏说道。
李运可不管他是谁的亲戚,只顾问道:“驿站乃官家之所,他一个举人没有官身,何敢在驿站中喝酒庆贺。”
小吏也是无奈,他说道:“哎!大人不知,高举人在驿站喝酒吃饭是常有之事,谁让他的舅舅是裴寂呢?我们哪敢招惹?”
裴寂可是高祖皇帝宠爱的权臣,官拜宰相,这些驿站小吏又怎么敢招惹裴寂的外甥?人家来到驿站还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虽然高长恭仅是个举人,但就算是当地的官员都会畏惧他三分。
“放肆!还真是千古奇闻,在驿站喝酒吃肉,真是无法无天,此乃帝国传驿之所,岂容他肆意妄为?”
小吏做嘘声状,道:“大人息怒,高举人就在隔壁,他听见了可不好。”
李运放下碗筷,也没有难为小吏,而是走到了隔壁,门轻掩着,可以看见里面的景象。
透过缝隙,看见高举人正在驿站寻欢作乐,不仅大肆喝酒吃肉,竟然还找了女人!简直就是亵渎驿站的神圣之所。
李运怒火瞬间上来,他一脚踹开了房门,怒道:“大胆刁民,竟敢在驿站寻欢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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