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抱着他的腰,越收越紧。沈婳一点一点把脑袋埋到崔韫怀里。也只有这样,那些占据心底的恐惧才能消散。
见她如此,崔韫眸中透露的深寒愈发的浓。
他不知沈婳梦了什么,可终究,没问出口。
“衡州正乱,你怎么来了?”
崔韫的确不该出现在此处。
可他却心下难安,尤其见了仙风道骨三清道长。
道长言。
“沈瞿今儿说要同你抢我。”
“衡州的事料理好了?”
药已煎好,厨房那边又做了两碗面,崔韫接过,再度将门合上。
崔韫这次吻的很凶。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眼前,可抱在怀里,却仍旧抵不住思念。
沈婳反应有点慢,她迷迷糊糊:“啊?”
等他走过去,浑身都烫的沈婳用被褥包裹着,颤抖的系上松动的小衣。
“瘦了。”
是最敏感的脖颈处,换来她一个哆嗦。
崔韫整日奔波,便是一滴水都没喝。
“贫道窥于天机,却也受其困。两月前,就已察觉有一处天命纰漏。恐成隐患,可如何也算不出。”
左右,他知道这件事,和沈瞿脱不了关系,这就够了。
“我既然来了,此处便用不到你了。”
“若不想说便不必说。”
沈婳不止难受,她还出了一身汗黏腻腻的。
“你凭什么不给我擦?”
“这种事得讲究有来有往。”
“本来是有的,可这会儿没了。”
沈婳很友好:“你吃了吗?”
往前沈婳在阳陵侯府也就算了,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可为何在衡州的人此刻在沈婳屋中!
“阿兄怎么来了?”
屋内热水、帕子等盥洗之物都是全的。
这样远远不够。
有人破窗而来,疾步而来。
“你怎么知道,他梦里逼迫我?”
半响不得回应,病中的沈婳很不高兴。
他抬眸摸了摸沈婳热的红扑扑的脸。
崔韫险些将手里的筷子折成两半。
她神智不算清醒,就念着不能让崔韫走了。女娘不撒手,闷闷道:“可我没抱够。”
“你这几日得吃清淡些。”
在他眼里,沈瞿不过是个将死之人。
女娘嗓音低低弱弱的。
“他焉配肖想你?”
“那我多吃点。”
崔韫看上沈婳他也就忍了,沈瞿是个什么东西?
沈婳一见谢珣,想到前不久同崔韫的亲昵,便止不住的心虚。
中衣跟着半解,他的手已没入。入手一片滑腻,仿佛也染上她身上的香味。
崔韫眉心动了动:“可是展览的绣品未曾准备妥善?”
“我竟不知,他胆敢存这种龌龊心思。”
她微微蹙眉,那处被他摸着的有点痛。
“难怪绣娘都说我可怜。看来是不无道理的。”
沈婳吐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说话间,吐字也不算清晰,可委屈显而易见。
“淡了。”
他问了,沈婳定然会全部交代。可女娘哭的那般可怜。崔韫见她蜷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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