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的,只是臂骨裂了,接一接就会好的。会试上有些不便固然可惜,能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也是件好事。
古岭在陈潭做惯了呼风唤雨的衙内,听姜放说这个话,自然是老大的不情愿,无奈姜放是大内的侍卫总管,自己的父亲虽说是分守一方的参将,离姜放仍差了好几级,就算自己会试得中,也要在姜放手下做官,无奈只得道:是,大人教训的是。
姜放还须赶往宫里当值,便对众人笑道:离会试不远了,你们该疗伤的疗伤,该练功的练功,不要贪图玩乐,记得上进。
众人连忙答应,抱拳目送他过桥。
姜放领着小厮,从青龙门进皇城,远远看见两个青衣内监一前一后向门里走,当即紧赶几步,笑道:呦,这不是六爷辟邪么?
青衣少年回头笑道:小人给总管大人请安。
姜放一把托住辟邪的胳膊,道:免礼、免礼。大采办这是从哪儿回来?
才刚在户部。辟邪回头对小顺子道,快过来给总管大人见礼。
不仅小顺子,门口的侍卫也都过来给姜放行礼。人人既知辟邪在皇帝、太后、乃至成亲王面前都吃得开,也都笑脸相向,都不搜查他身上,只管放他进宫。
姜放和辟邪并肩而行,离众人远了,才低声将刚才燃春桥上所见对辟邪说了。
辟邪道:这是第九个了。这个人所图并非财物,只对今科武举人下手,到底什么来头?
从刚才那小子身上的伤痕来看,这人武功可不弱。姜放皱眉道,伤口虽多,却都甚浅,可见此人手下收放自如,十分有分寸,臂骨看来是为钝器所撞断的,都在正面,决非那姓古的小子所说是背后偷袭得手。
辟邪点头道:那人既使的是剑,又能以剑鞘或剑首将人骨骼折断,看来使的也是内家剑法。那些受伤的武举人都是些什么人?
姜放笑道:以我看来,武功不过半瓶醋的货色,倒是个个自视甚高,现在为顾全脸面,没有一个肯说实话。
辟邪道:连你也说他们是半瓶子醋,看来是不怎么样了。
哈哈,爷的武功高我数倍,这么说我可不冤枉。姜放朗声笑道,一眼瞥向辟邪胸前,我倒是怕这个惹是生非的人就是雷奇峰。
辟邪看见他眼中嘲弄的神色,抓住胸口的衣裳笑道:若是他就好了,我正想报这一剑之仇呢。
姜放忙道:只当我没说,爷可不要意气用事。
这是九门提督的差事,辟邪道,不但是我,连你在官面上,暂时也不要管。
是。
你仍是暗中打探。此人若是为哪个武举人拔除对手,不过是作弊之类的小事,小示惩戒也就罢了;不过今科武举会试事关重大,此人若是存心拆台,对我们不利,届时一定要将他铲除。
眼前已近内宫,辟邪和姜放在华东门分手,回到居养院,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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