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中的哪个,顾瑾容都不痛快。
再者,陛下也不一定会直接收回来,届时从旁支中拣一个出息的继承了也是好的。
姐妹两个各有心思的跟在一无所觉得沈氏身后,步入了重华殿。进入后,自有侍女上来带她们去该坐的桌子旁。
她们的位置不算靠前,却也不太靠后,桌子正好挨着建文候府。
这个位置,是阮玉芜求来的,开宴后她也会坐回来。
本来皇后娘娘是想留阮玉芜在身边的,可阮玉芜却推了,她娘也来了,还有顾瑾容也在,她不看着点怎能放心。
落座后,顾瑾容看了看旁边桌上有些羸弱的妇人一眼,心内一叹,复又起身上前行礼道:“伯母好。”
建文候夫人正在看着对面与人谈笑风生的建文侯爷,冷不防的听到有人行礼,连忙转头,见是有个眼熟的姑娘。
她有些犹疑的问道:“你是?”
“伯母,我是阿容,常去府上找玉芜姐姐玩的。”
一听是女儿的好友,再加上也有那么点印象,建文候府人也想起来了顾瑾容。
“是…是阿容啊!你也来了啊!”
建文候夫人勉强一笑对顾瑾容说道。
“嗯,我是与娘亲姐姐一道来的,见伯母在这独坐,便来上前见礼。”
“哦…好…好。”
“那伯母自便,阿容先回去了。”
“好…去吧!”
顾瑾容又看了一眼她躲躲闪闪的目光,又是一叹,方才回去了。
“那个建文候夫人是怎么了,我看她看你眼神似是不太对?她,好像有点怕你?”
一回到座位上,一直关注着妹妹的顾瑾宁便开口问道。
顾瑾宁此言一出,连沈氏都有些好奇了,女儿才那么点,建文候夫人那么怕她做甚?
“唉……这说来话长。”
顾瑾容苦笑了一声,眼神朝自她回来后,又将视线放到了建文候爷身上的女子那边看了一眼。
“阮伯母不是怕我,她怕的是玉芜姐姐。都说是爱屋及乌,可到了阮伯母这里,却是因为怕玉芜姐姐。所以连带的和玉芜姐姐走的近的人,她也有点害怕。”
“这却是为何?哪有母亲怕亲生女儿的?”沈氏一听,颇觉不可思议,要是反过来还有可能一些。
“这是因为,阮伯母生性本就胆小怯懦。不讨建文候喜爱还不说,还被妾室挤出了正院。那时候玉芜姐姐与她弟弟玉枫日子过得很是凄惨。”
“后来玉芜姐姐大概和我差不多时,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便反击了……”
顾瑾容大概讲了一下阮玉芜的手段,然后又说了一下建文候爷的反应。
“其实玉芜姐姐当时并不知道,那一日看着那个姨娘被杖毙的人不止她一个。阮伯母被建文候爷命人带到了一个玉芜姐姐看不到的地方,亲眼看着玉芜姐姐说了杖毙两个字。也看到了整个过程。”
顾瑾容说着,忍不住的也看向了建文候的方向,只眼中满是鄙夷和隐隐的愤恨。
“这事情,玉芜姐姐并不知道。她只以为是自己做的事情被传到了阮伯母的耳中,却不知被她娘亲眼看见。直到去年,她才无意中知道这件事。也才弄清了,她的亲娘为何这么怕自己这个女儿。”
请收藏:https://m.tmfq.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