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情的,要是姒画的父亲也涉案其中,陛下还会无动于衷吗?”
“你的意思是…”
“太后娘娘,容熠…我的夫君是冤枉的啊,姒画为了救她的父亲,故意设局,殿下心思单纯,才入了她的套啊!”
付婉柔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哭的伤心,太后一下子就懂了,好一个付婉柔,好一个玲珑手段。
太子被废,付婉柔成了废太子妃。
同样,太后也不好过。
她是百年世家付家的人,北门关正是付家的地盘。
太子在那里与敌国交易,若说付家人不知情,岂不可笑?
太后传唤了姒画,“姒贵妃好大的本事!为了救父,你竟敢教唆帝王,干扰前朝政事?”
姒画笑了,江临渊虽然薄情,但却是个敬岗爱业的好皇帝,一心想收服世家权力,而她的父亲是被太子勾结世家以通敌叛国罪陷害的,她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罪名我可不认!”此时姒画态度格外张狂,“太后身为帝王之母、先帝之妻,理应深明大义,为陛下与江山社稷着想,而不是一昧向着娘家,做世家的走狗!”
太后震怒摔杯,“妖妃大胆!你竟敢以下犯上,污蔑哀家?”
杯子砸到姒画的额间,鲜血直流。
姒画依旧傲然而立,不避不让,“陛下是臣妾的天,臣妾的一切都是陛下授予,今日太后要将我打杀,我也不会拖陛下后腿!何况,太后您才是牝鸡司晨,越权涉政!”
“你,你大胆!”
太后惊怒交加,几乎气昏过去,“来人!姒贵妃顶撞哀家,蛊惑帝王,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哀家要扒了她这身衣服,将她打入冷宫!”
“遵命!”
十几个太监上前,将姒画包围,眼看就要动手,姒画忽然笑了,“我看谁敢!”
太后气怒,“你还敢抗命不成?”
姒画笑,“母后有命,儿臣不敢不从,冷宫臣妾自己会去。但儿臣身为贵妃,去封号的事需陛下亲准,母后如此守礼的人,想来愿意给臣妾一个体面。”
姒画大摇大摆的走向冷宫。
她傲然挺立的姿态活像是去朝圣,太后气到胸疼,“不像话,实在太不像话了!”
当日,太后宫中的消息,传入江临渊耳中,当听到姒画那句:“陛下是臣妾的天,臣妾的一切都是陛下授予,今日太后要将我打杀,我也不会拖陛下后腿!”
江临渊忍不住对她心生怜惜,但他不能轻举妄动。
现在正是皇权与世家决裂的关键时刻,民心很重要,他决不能给对手留下一点话柄。
姒画顶撞太后是事实,他暂时无能为力,只能按捺对姒画的愧疚,尽快处理世家余孽。
江临渊想了想,对喜来道:“吩咐下去,贵妃在冷宫待遇照旧,待朕忙完,朕亲自接她出来!”
喜来心领神会,立马让自己直属小太监去打点冷宫,于是姒画有了在冷宫令行禁止的权力。
深夜,沈行之从御书房走出,正准备出宫,忽然听到冷宫传来一阵幽怨的曲声。
琴曲忧愁,隐带情殇。
他的脚仿佛不听使唤,忍不住驻足。
他知道是姒画。
可他从未想过,短短两月不到,祭祖日那个意气风发的女人,竟弹奏除了如今这首痴怨的曲子。
原来,她真的对陛下有心。
不知何时曲声消散,女子略带埋怨的声音由远及近,“陛下,你怎么才来?”
接着,女人柔美的身影扑入他怀中,令他措手不及,“你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等那么久?”
“贵妃!臣是沈行之!”他立刻推开姒画。
却不想,女人竟像牛皮糖,一直粘着他不放,还哭了起来,“陛下是不是不喜欢臣妾了?是不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臣妾了?”
“那日陛下明明答应臣妾,要吃臣妾亲手做的玉容糕,可扭头就被她叫走了,臣妾到底哪点不如她?”
劈头盖脸一顿埋怨,沈行之只是一头雾水,毕竟姒画声音软绵绵的,而且明显带着醉意。
“我错了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沈行之不知怎么的,没有反驳,反而顺着姒画的话茬哄了起来。
“那陛下喜欢臣妾吗?”姒画语气好了一点,“还是说臣妾才是那个替代品?”
“我……”沈行之愣住了,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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