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兄弟了,他不会看着自家人身陷险境而不顾的。
“哈哈...”
王瑚看到了骞文,他边杀人边大笑道:“兄弟放心,哥哥虽是个跛子,但没人能伤到我。”
“娘的,谁要敢说哥哥您的腿,我第一个砍了他脑袋。”
骞文说着话,猛地将长刀挥出,一刀砍下了战马前一名长安军的脑袋。
随着骞文领兵的前来,王瑚前行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不久后,刘离的两千步战军也靠了过来。
瞬间,六千兵马将王瑚、骞文与刘离三人围在中心,组成了一座无人可挡的步骑军阵。
战局的突然转变让张方始料未及。
虽然他一直都在提防东外郭城,提防隐藏在城中的力量,但他的确没有料到那支力量会来帮嵇绍。
没有理由的,两者更应该是对立的。
不过,当他远远地看到李峻时,除了惊异李峻的未死外,还似乎找到了可以解释的理由。
李峻是在帮嵇绍,更是在利用嵇绍,他在用暂时的合作来整合力量,想要一举击垮长安军。
当天子司马衷被强行架到马车上,手持驺虞幡冲到步骑军阵前时,张方并没有看到预想中多次出现的场面。
他只看到驺虞幡被人砍断了旗杆,锦缎的旗面也随之掉落在了乱军的脚下。
“盾兵压后,枪卒跟随,弓兵策应,其余人随我向后退,先退到十三里桥筑垒。”
张方觉察出了问题。
那些步骑军应该不属于朝廷兵马,朝廷的军将万不敢藐视驺虞幡,更不敢当着天子的面砍落驺虞幡。
他不知道这些兵力出自哪里?
或许是荥阳军?又或许是李峻的私兵,但不管出自哪里,他都看到了这些步骑兵的悍勇与杀意,这股力量足可以给长安军带来巨大的损伤。
因此,他要先撤后观察,再逐步地向西退,直到退出司州境。
张方没有看错。
驺虞幡的确被人砍断了,天子司马衷也惊诧地站在马车上,不知所措地望着手中的断旗杆。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无论何时,大晋的兵马都不敢如此对待驺虞幡,更不敢如此地对待天子。
因为,骞文的长刀不仅砍断了驺虞幡,此刻已经再次挥起,正要劈向处在茫然中的司马衷。朝廷一词,骞文的心中从未有过。
羌人受苦受难之时,朝廷不知道在哪里,更没有一个朝廷官员帮助过羌人。
天子?谁的天子?
仇池羌人的心中没有天子,只有武威大将军,李家庄庄主李峻。
故此,当天子司马衷出现的那一刻,当王瑚低吼出狗皇帝的那一瞬,骞文便纵马杀了过去。
他要杀了狗皇帝,替李庄主出了这口恶气。
刀是劈了下来,但没有劈到司马衷的身上,而是被一杆长枪挡下。
嵇绍也看到了举幡的天子,他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也拼尽全力地挡下了骞文的这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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