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卒多数都是汉人,与刘曜手下的匈奴人不同。”
当下,石勒军中的兵将以羯人为主,其中也有些汉人与其他的胡人,但他们在身份与地位上都要远低于羯族人。
“妈的,刘曜的兵马是
打光了吗?”
石佗起身披上了皮甲,紧了紧索带,口中继续骂道:“他娘的,刘曜竟派一群汉人来攻我,这是看不起老子吗?”
说罢,石佗拎起长桌上的大刀,迈步走出县衙。
大营的瞭望台上,一身酒气的石佗望着营门外叫阵的索横,轻蔑地笑道:“还真他娘的是一群汉狗,今天老子索性就杀光他们。”
石佗所领的兵马多以羯人游骑为主,并不擅长攻城守营。
他之所以能将盆句除一路杀溃到雍州,主要是因为北羌人也是游牧民族,并没有坚固的城池可守,也同样不善于守城。
当下,索横在石佗的大营前叫骂了很久,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喊哑了。
如今,索横在西府军中担任都尉一职,辅助太守刘沈镇守武都郡,并且兼顾着沓中一带的安防,手上也算是领了近万的兵马。
入了武威军后,索横发觉许多事情都与以往的雍州军不同。
无论是平日里的军卒操练,还是临战前的各项军事会议,以及上下级间的那种兄弟情义,都让他觉得很新奇,也尤为地喜欢这种氛围。
逐渐地,索横也改变了许多,彻底融入到了武威军中。
“都尉,咱们骂了半天,他们是不是不敢出来应战呀?”
一名军卒清了一下如同冒火的嗓子,将腰间的水囊递给了索横。
索横接过水囊,喝了一大口,吩咐道:“别大意,让兄弟们都做好准备,免得打咱们一个措施不及,那可就在军中丢人了。”
“都尉放心,兄弟们都小心着呢!”军卒也喝了一口水,笑着继续道:“不过,怎么说也得丢一把脸,不然这些胡狗也不出来呀!”
索横紧盯着壕沟后营寨,笑道:“那算什么?只要能让他们杀出来,丢多大的脸都成。”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发现对面的大营中起了烟尘。
索横的浓眉一挑,笑道:“他娘的,总算是出来了,告诉弟兄们向后退,准备迎敌。”
此番叫阵,索横仅带了不到四千的兵力,其中有两千骑兵,一千五百名步卒。
当石佗率领五千羯骑冲出大营,想要对叫阵的来敌进行剿杀时,发现对方竟然先行后退了数里地,却也是列出了用作冲击的雁翅阵。
“这他娘的一群怂蛋,还没打呢,自己就先退了。”
石佗勒住了身下的战马,抬起马鞭指向前方,嘲讽道:“怂就怂吧,还非要装出一副能战的模样,这也便是汉人,一群窝囊废。”
说罢,石佗再次挥鞭催马,也再一次领兵向前冲杀了过去。
不成想,对方虽然摆出了雁翅阵,但在马蹄阵阵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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