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艺倒是有些古怪,虽说在大开大合处险中带危,却总能出奇制胜,这倒与你的命格有几分相似呀!”
李峻一边将棋子收到棋盒内,一边笑道:先生呀,二郎要是能有您说的好命格,也就不这般东奔西跑了。每日留在您的衡庐中饮茶闲聊,岂不快活?”
李峻与鲁胜在名义上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李峻尊敬这位老人,一直都以先生相称。鲁胜也不自谦,同样以名字称呼李峻。
收完了棋子,李峻继续说道:“不过,说到这棋局,我倒是觉得与兵论有些相通。”
“哦...看来世回又有心得了。”
鲁胜笑着端起一旁的茶盏,轻饮了一口,继续道:“说说看,怎么个通法?”
“先生说笑了,二郎哪里会有什么心得?”
李峻谦逊地摆了摆手,笑道:“我想说的相通,只是因为先生说到了一个奇字,让二郎想到了《孙子·势》中的一句话。”
鲁胜笑着点头道:“若是老夫没有猜错的话,世回想到的应该是那句“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
老人将话停顿些许,笑问道:“世回,不知老夫说的对否?”
李峻笑道:“先生果真是大贤之人,二郎想到的就是这句话。”
“哈哈...”
鲁胜笑了笑,说道:“世回乃是为将之人,在研习兵书上自是强于老夫,老夫也只是恰好读过几篇罢了。”
谈到了兵论,鲁胜似乎有了兴致,问道:“说到这用兵的奇正之法,不知世回有何见解呀?”
李峻端起茶盏饮了一口,笑道:先生说笑了,二郎可不敢谈什么见解,就是觉得用兵之法不可独正,也不可唯奇,应相辅相成。”
见鲁胜点头赞同,李峻继续道:“前几日,我读了魏缭的一本兵论,说正兵贵先,奇兵贵后,或先或后,制敌者也。”
李峻略做思忖道:“由此我便想,无论正也好奇也罢,只要因势而变,以己之所长攻彼之所短,又何须将正奇分得那么清楚呢?”
鲁胜闻言,不住地点头道:“世回说得极是,天下万物皆是如此,轮换之中谁能分得清楚?又何必分得过于清楚呢?”
话由至此,鲁胜不禁想到近来荥阳军的变化,问道:“世回,老夫看郭诵郭督护演练荥阳军,其中诸多的治兵之策都与魏缭的兵法相同,想必也是你有所教授吧?”
“哈哈...”
李峻笑了笑,答道:“先生真是慧眼,什么事都让您看得通透。”
对于荥阳军的训练,李峻依旧秉承李家庄护卫队时的章程。
从最基础的人心开始,改变他们当兵拿饷银的旧观念,向每个军卒灌输同袍情义与为何而战的新思维。
这些新思维也算是后世军队中的政治导向。
这种导向既能破除以往官兵间的阶级对立,也能让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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