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鹿生已经昏昏欲睡好几天了,总是觉得睡不醒似的,从午时一睡,再睁眼便到了傍晚。
连窗户关着,他想通通风。
一开窗便被吓了一跳。
楚九月见他脸瞬间白了一瞬,几乎是弹出去坐在地上,她先是愣了一瞬,随后问道:“鹿鹿,没事吧?”
她只是看屋内灯没开着,以为鹿生睡下了,就想着偷偷透过窗户瞧上一眼,谁知道这么巧。
夜黑风高,是挺吓人的。
楚九月见人吓着了,忙不迭的推门而入,将瘫坐在地上的扶起来。
鹿生缓过神来,忙拱手施礼:“陛下万安,深夜到访,该通报一声。”
他还从如此失态过,兴许是刚醒,睡眼朦胧,突然出现一个人,真是吓着了。
“手怎么了!?”楚九月一手握住他的胳膊,目光尽数落在他手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上。
这道褐色伤疤在白皙如雪的手上,让楚九月心被重重插了一刀。
她一手拉着人,带着去点灯。
灯火通明,眼前的人,纤柳细腰,俊美如玉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就连原本殷红带露的唇瓣,此刻又白又干裂。
鹿生一双杏眸中烛火跳动,不知是眼前人神色太过担心让他觉得不自在,还是那女人手上的力道用的太大,竟让他挣脱几下,便顺从的被她牵着走,“陛下,没事了。”
“是谁干的?找到那人是谁了吗?告诉朕!”楚九月迫切想知道。
究竟是谁伤了眼前的人,她心心念念自己都舍不得碰的人,怎么一回来被折腾成了这副样子?
鹿生将手挣脱开,示意她坐下,试图转移话题,“陛下,您今日怎么有空来了?休息的好吗?”
玉石相撞的男声,让楚九月心中的怒火不减反增,“陈安呢?朕亲自去问!”
下一秒,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陛下,陈公公一直在调查,您别怪罪他。”
自受伤那日后,陈安一直尽心尽力调查,最后将人锁定在御膳房。
尽管鹿生知道人是永安侯派来的,但他还没有同永安侯一战的能力,只能将那日逃走落下白色荷包的人找出来。
能少一个奸细是一个。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楚九月会在自己伤口已然快愈合的时候,来看他。
是来惺惺作态,还是什么?
他也觉得自己想法荒唐,怎么就会日日想着她会不会来瞧自己一眼呢?
想着想着,他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她下了什么药。
可见到她刚才的样子,似是真的不知道。
还是她的演技卓越?
下一秒,一双纤纤玉手便将他的唇捂上了。
听到殿门外窸窸窣窣的声响,楚九月蹲在地上,将懵懂的人儿往身侧一带,食指抵在朱唇间,做了禁声的手势。
鹿生这才听到门外动静,眼神明显凉薄下来。
天蓝色纱幔迎风起舞,从窗边一角若隐若现,楚九月盯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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