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楚九月毫不犹豫笑道:“我夫君。”
攥在手心中的手缩了缩,楚九月偏头瞧了一眼。
鹿鹿的耳根太容易红了。
这么容易就害羞。
一害羞就红了耳根,跟个纯情小兔子似的,好可爱~
楚九月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耳垂,踮脚凑上去,故意拉长语调道:“夫君,你耳垂真敏感~”
温热的气息,裹挟着少女身上特有的樱花香,从耳边一同压下来。
整个笼罩住鹿生五感,少女的声音软软的像一块蜜糖,又带着十足十的魅惑,和她那张祸国的脸,简直是撩拨人心天花板。
耳根烧的火辣辣的,连带着脸也有些烫,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鹿生对于这种撩拨,脸皮很薄,他再不敢抬起头来,只能试图抠抠夫人手心,来表达自己想逃跑的内心。
手心被抠的一阵发痒,惹的楚九月低低笑了两声,少年脸一度红的不像话,让她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满足,转头看向李闻溪笑道:“大小姐,我们就不久留了,夜里有些凉,我怕夫君冷,他要是因此生了病,我会心疼的。”
鹿生:“……”不知羞。
话音一落,帝辞腰间长剑差点碎了。
李闻溪还没反应过来。
二人卿卿我我,旁若无人的样子,一度让众人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看到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处处为了夫君着想,娇软的拉长语调早就让一众男人牙酸了。
男人羡慕少年,有一个体贴入微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女人羡慕少女,有一个俊美易碎又温润如玉的小公子。
夫妇再面面相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纷纷掐腰不满,厌恶的撇过头去。
就跟脖子落枕似的,伸长脖子往旁处瞧,就跟谁伸的长谁更有理嫌弃对方似的。
从未经情事的李闻溪,见到此情此景,羞的脸蛋红扑扑的。
在东莞,小夫妻之间恩爱,说情话,都是关着门,拉着帘,才能做的秘事。
像这样当着外人面,耳边厮磨的还是头一次看到。
李闻溪长舒两口气,脸上的绯红退下去少许,才躬身问道:“敢问姑娘芳名?你帮了我这么多,改日李家定当衔草结环,有任何需要都尽管开口,李家自会鼎力相助。”
一想到刚才少女身旁一个侍卫,就大杀四方的样子,李闻溪顿了顿,斟酌道:“想来姑娘出身高贵,不便说也没关系。”
听到李闻溪开口问名字,楚九月确实懵了会,已经两个名讳了,没有一个能说,只能再胡乱编一个。
都让他们叫九小姐了。
九字定然要有。
半晌,楚九月明显在李闻溪眼里看到了,不想说便不再追问的意思,小脑袋瓜一阵短路,上下唇急切的碰了碰,话就已经出去了:“阿九。”
这名字也是没什么诗文含量。
出门在外,总要有个名字的。
她现在对李闻溪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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