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有本事,他就是干总统,那也是我儿子”
道长青笑呵呵道“妈,我爸说的有道理。”
“听听,长青都说有道理,你妇道人家懂什么”
“是是是,我不懂。”季兰懒得跟喝醉了丈夫争辩,干脆嗑瓜子看电视去了,留下絮絮叨叨的丈夫。
道长青听着老爸的醉话,恍惚间犹如被醍醐灌顶了一般。
人总是喜欢严于律人宽以待己,自己觉得亲戚势力,自己何尝又不势力
想到这的道长青,在老爸的唠叨中,洒然一笑,若无其事的问道“爸,你说的那对老夫妻叫啥啊”
这个春节,道长青一直在家呆到元宵节。
正月十六一大早,道长青开着几乎被父母塞实的后备箱,再次踏上北上求学之路。
辞别父母之后,道长青驱车绕了好大一圈,在温云县乡下找到父亲的工友。
“你是道文乐的儿子”明明和道文乐同龄的老夫妻老得厉害,看起来犹如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一般,他们听到道长青是道文乐的儿子时,面面相觑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担惊受怕。
“是的,我爸这两天酒席太多了,整个人喝得天昏地暗,头疼脑裂,这不,让我过来拜访一下二老。”道长青随意找了个借口,从车里搬下一箱油。
“哎呀,怎么还带油来了”
“应该的应该的。”道长青借着搬油的借口,进了堂屋。
在进堂屋的刹那间,他的眼睛悄然闪过一抹红芒,念力随之而动。
这一刻,偏屋里躺在床上近乎等死的少年身上,悄然绽放出一道玄奥的黑色花朵,这花朵方一出现,便宛若有灵一般,钻入少年的身体,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做完这些,道长青放下油之后,说了几句吉利话,便转身离开了。
这来去匆匆的姿态,令老夫妻有些发懵,他们本来还以为是道长青过来替家里要钱来了,没想到,放下油,竟然就走了
直到他们整理那箱油的时候,才注意到两箱油下面竟然压着一沓现金,仔细一数,赫然一万整。
道长青车子刚刚驶入环城公路,准备上高速之时,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你给老徐送钱了”
“他们跟你说了”
“你个兔崽子,咋不跟我商量呢”
道长青笑了笑,没说话。
道文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下不为例啊,这事别跟你妈说了。”
“知道了,爸。我还在开车呢,不聊了,挂了啊”说完,道长青挂了电话,嘴角忍不住上浮起来。一直积郁在心底一丝阴翳,在这一刻悄无声息散去。
我本俗人一枚,何必以圣人为尺
有句箴言说的好,富有时尽量满足自己的身体,贫穷时尽量满足自己的灵魂。
穷奢极侈不是错,济弱扶倾也不一定就是对的。
为了可爱的鹿群,杀光豺狼这就是善良吗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人们只看到被豺狼撕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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