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还没死,她在哪里?”
凌初夏不断用手扇着风,驱赶着车内的闷热,“我也不能确定。”
傅悠然急道:“你不是说你知道么?”
凌初夏叹了口气。“你别急。我不能确定,不代表别人不知道。”
齐亦北皱皱眉,“有话一口气说完,悠然不能时常激动。”
凌初夏扁了扁嘴,“书上是记了。成平女皇的生母姓薄,跟女皇的关系不好,女皇登基后,也只封了薄氏为太妃,薄氏一生都想得到
太后的名份,可一直到她去世,也没有如愿。”
“薄氏?”齐亦北和傅悠然同时惊叫出声,他们想起同一个人,薄贵妃。
等这次回去,先皇地遗妃们也该有个封号。而薄贵妃理所当然地将成为薄太妃。
竟是她么?这怎么可能?傅悠然地娘明明姓皇甫,跟她老爹逃出了楚国,怎么又会回了楚,又进了宫?
“这不可能!”傅悠然脱口而出,“薄氏是先皇的遗妃,怎么可能是我母亲?”
凌初夏道:(www,,更新最快)“有关于这一点书上记载得比较模糊。惠帝一生共有嫔妃一百三十二名,有名号的薄姓者两
人。其他则无从考究,而这两位薄妃中有一位是封了贵妃,并且会在成平元年入秋时去世。”
“什么?”
凌初夏不理会齐亦北和傅悠然,接着说道:“有关这位贵妃娘娘的记载很少。据考证,这位薄贵妃很可能与成平女皇的生母有关。有
可能是族亲。”
傅悠然一扬手,打断她,“我娘不姓薄。”
凌初夏面现诧色,“怎么可能?书上明明是这么写地。”
齐亦北略一沉思,问道:“书上有没有提过,惠帝为何没立正宫皇后?”
凌初夏不懂齐亦北为什么这么问,想了想,“好象是说他还是太子的时候跟当时的太子妃感情太好了,后来太子妃病故,惠帝时常想
起她,以致在登基后不立正宫皇后,都是为了怀念他地太子妃。”
齐亦北与傅悠然对视一眼,心中百味杂陈。历史,也是政治,当权者自然是不能让有损自己威名的事流传后世的,所有的事都被披上
了美丽的外衣。当然,这是在凌初夏说的是事实的情况下才成立。
“有问题吗?”凌初夏问道。
齐亦北摇摇头,“你说地知道那个‘薄氏’下落的人是谁?”
“就是惠帝的薄贵妃。”凌初夏清了清嗓子,“我记得很清楚,成平女皇登基后本来是连太妃都不想封给她母亲的,就是在这位薄贵
妃的劝说下才同意封的太妃,惠帝地后妃无数,成平女皇为什么这么听信这位贵妃地话呢,她跟女皇的生母又同姓薄,就是根据这个
,才推测她跟成平女皇有血缘关系。”
“我娘不姓薄。”傅悠然再次重申。
“那姓什么?”
“姓......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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