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咔-您打的电话号码暂时我不打算留言,就断了线。
紧接萫就是交易时间,我立即投入了工作。
再次接到子盈的电话,是2:33,当时我正在吃嘉莉昨晚做的隔夜饭菜。
“羿哥,可以吃个饭吗”电话裡子盈的声音显得雀跃。
“嗯,不过”
“今晚可以吗”她打断了我的话。
“嗯,就今晚吧。”事情早晚有个了断,还是尽快处理比较好。
“好的我订枱地点一会儿传短讯给你”
“嗯,好的。”
电话断线了,就连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
呼好吧,先继续工作
************晚饭是一家在天星码头旁边的酒店裡的日式餐馆。我们的餐桌在一个能够清楚看到对岸的靠窗位置。到达的时间刚好是“咏香江”的时间,对岸有如电路的高楼大厦外牆闪耀着各种色彩光芒。
“很美”子盈说出了很有小女孩味道的说话。
其实差不多每一个夜晚都会上演的节目,我不知道有甚麽好惊奇的。
大概是习惯吧我们每天也看着这一个“世界第一夜景”,才不觉得有甚麽美了。还记得数年前与女友到北海道的函馆山,观看那一个号称“世界第三夜景”
,就会觉得:啊这样的景色也能入选吗
习惯使人麻木,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身上穿着行政套装,黑色的高跟鞋,还装成熟地佩带了一个没有度数的眼镜。
但眼睛裡流露的,却依然是一个小女孩的天真。
自跟她见面以来,我一直注意着她的腹部。毕竟我和她之间的关係,最大的担忧非这一个莫属。
可是她身上挂着的那一件小背心般的黑色短外套,两颗钮扣刚好就是在下腹的前面紧扣着,单凭这样子似乎是无法看得出来。没有看到她的公事包,只看到一个她拿着一个轻便的小手袋。
“咏香江”的灯光节目在没有特别预兆之下突然完结了。不过想当然,只有灯光轮流在闪的节目,并不会像交响乐般会在即将终结前先冲上一个高潮式的预告。
“羿哥,很好看啊对吧”过头来的子盈满脸愉快的笑容。
“嗯”我轻轻点头。
“啊﹑抱歉,我都忘了点菜吃甚麽好呢”她似乎觉得我不太高兴,马上转了话题,并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餐牌。
我轻轻伸手阻止她打开餐牌。
“呃羿哥”她抬起脸看着我。
“让我来。”我说。
“啊好好的”她的身体像整个洩了气般缩在椅子上。
这一家酒店裡的日式餐馆已经经营好一段日子了。我还在跑业务的年代就经常来,这裡的价钱较为实际,而且食物一直都保持着不错的水准。客户如果是不算相熟的日本人的话,来这一家餐馆准没错。
我扬手叫了侍应生,向他下了“晚餐请由厨师安排”的指示,并向站在寿司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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