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怎么了舒情姐”
我急忙问道。
“小兵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舒情有些抽泣的问我。
“成”
我立马答应,听她的声音好像很悲伤,“你告诉我你在哪我这就赶过去接你。”
我接着说道。
“我在xx路。”
随后她告诉我一个地名,我一听就皱眉了,因为她说的那个地方相当偏僻,舒情一个女人大半夜独自跑到那裡做什么我挂断电话,立刻开着刚买的那辆二手捷达直奔郊外。
一个小时后我才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下找到她,此时的舒情非常狼狈,长髮乱糟糟的一团,齐膝的红裙沾满了泥土,丝袜也破了好几个洞,脚上只穿了一隻鞋。
“怎么了被人打劫了吗”
我看着眼前狼狈的舒情关切的问道,舒情只是扑倒我怀裡“哇”
的一声哭了起来,就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女孩一样,显得那么彷徨无助。
闻着舒情身上诱人的熟女香味,我有点飘飘然了,将她抱在怀裡轻拍她的后背不住地安慰她:“好了好了,别怕,别怕,有我在这裡。”
“到底怎么了舒情姐你怎么会这么狼狈”
等到舒情彻底安静下来,我才开口问道。
“我离婚了”
舒情离开我的怀抱,拢了龙头髮平静的说。
“什么”
听到舒情的答桉我惊呼道:“你们不是”
挺恩爱的吗我把后面的话咽了去。
“马玉开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
舒情姐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经过讲出来,非常老套的桥段:马玉开是一个从山裡走出来的穷孩子,考上大学后用尽花言巧语骗取了舒情的芳心,并藉助舒情家的关係发达了起来,但婚后两人一直没有孩子,这对于传宗接代观念很强的马玉开是个解不开的疙瘩。
后来经过现代医疗的检查,发现是马玉开的要问题,马玉开的精虫绝大多数是死精,还有极少数的弱精,很难让女人怀孕,而舒情也有宫寒的毛病,但经过调理还是可以怀孕的。
马玉开以只想跟自己的爱人共渡一生的谎言欺骗舒情,不让她治疗宫寒症,以达到自己扭曲的欲望:令舒家绝后。
当时舒情父母得知自己的女婿是隻阉鸡仔,原本指望马玉开和舒情的结可以让舒家开枝散叶的愿望破灭了,于是打算叫舒情和马玉开离婚,另择良婿延续舒家的血脉。
马玉开知道后大为恐慌:一直不能配种的种猪,只会被人杀掉吃肉。
马玉开不想最后落得个人财两失的下场,他很清楚自己所谓的身家全是靠舒家的关係得来的,一旦自己脱离了舒家这棵大树,很可能瞬间就被打原形,最后落得一个穷困潦倒、孤老终身的下场。
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以及对舒家用自己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报复,製造各种假像欺骗舒情,让舒情认为毛病出在自己身上。
而马玉开虽然传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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