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苏子姜叫醒。
苏子姜推开贝壳床,看见蹲下来屈指的王止言,又把贝壳床合上了。
………………
王止言一愣神,这是在闹脾气?
好像不曾有谁在她面前闹脾气的。
也没有人告诉过她闹脾气要怎么哄。
王止言像想到什么,一拍脑袋,就转身去拿东西了。
苏子姜听着外面很是寂静,以为终于算消停下来了,转了个身儿就打算继续睡。
然后就被稀里哗啦往下砸的声音给弄地彻底清醒了。
………………
苏子姜忍无可忍,再次推开了贝壳床,被一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给闪了眼。
都快要比自己的鱼鳞还要bulingbuling了。
摆件儿和装饰品堆了一地。
………………
什么玩意儿?!
王止言期待地看着她,像是希望她能惊喜一般。
这就是物种的多样性吗?
苏子姜只觉得逐渐麻木。
愚蠢的两脚兽。
可到底自己现下被养着,什么活儿都不干,这明显也是不太合适的。
苏子姜面无表情地,开始收拾摆件儿,并摆弄起来装饰品。
突然联络器响起来,王止言按了接通,出现智脑虚拟显示屏,对面的人欢欣地打了招呼。
“咦?”钟从厚探着脑袋,似乎想穿过屏幕,“那是人鱼吗?”
“居然真的被你搞到手了!”
“你看错了。”王止言转了屏幕方向,整个人遮地严严实实,“什么都没有。”
“这还要和我藏着掖着吗?”钟从厚不满地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呀,你可千万不要,让苏久员那小子知道。”
苏久员是标准的世家阶级出身,整日里装腔作势的形/式/主/义,偏生凭借盘根错节的关系网络,还稳坐了指挥官位置好几年。
“他又管不到我头上。知道又怎么样?”王止言轻蔑地嗤笑了一声,“还能抢了去吗?还得给我忍气吞声!”
“可我只是个上将啊。”钟从厚哀嚎一声,“成日里还要看他那副嘴脸。呦呵,我这暴脾气,恨不得直接就——”
王止言忍不住瞥向人鱼,只给钟从厚留了个侧脸,十分冷淡地对其发问道:
“直接什么?”
钟从厚不再往下说,赶紧转了个话题,对着王止言请求道:
“哎呀,元帅!”
“让我看下人鱼吧。”
“要不我就跪下来求你。”
………………
王止言不堪其扰,刚想挂断,突然又想到什么,续了一声:
“封锁消息,别再宣扬,切勿透露到外面。”
“还是得防苏久员吧。”钟从厚嘿嘿笑道,“一眼,就一眼!”
“不看。”
王止言说完,在钟从厚那里,就是一片黑屏了。
“又挂我视频!”钟从厚气急败坏,“不愧是你王止言!”
王止言一个字都没听到,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人鱼。
苏子姜已经把鱼缸布置地差不多了。
像童话中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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